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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遇见，腿都软了。
尤其他现在还受制于人，仿若粘板上任人宰割的死鱼，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先天老头方了，刚开始的骨气瘪了：“太后不是想知道雾仙岛到底有多少先天，多少巅峰吗？”
“只要你放了我，我一定实话实说。”
等他离开，今天这场子必定要找回来。
想他堂堂先天高手，何曾沦落到这种地步？
越想越气，先天老头眼睛里划过怨毒的阴霾。
柳芸：“……”
莫非以为她老眼昏花看不见？
不得不说，经历的世事少，这些高手真的很“单蠢”啊！
“之前要你说你不说，现在……哀家不想听了。”
“对于哀家来说，五十一个先天和五十四个没什么区别。”
“而且，你们先天不都认为先天之下皆蝼蚁吗？巅峰有多少又有什么关系？”
确定高于五十，低于五十五就足够了。
其他的，先天老头想说，她也不愿意听，因为无法确定真假，很容易让人先入为主，混淆思绪。
龙凝轻笑：“别挣扎了，我能一招制住你虽然是运气，可也表现出你的战斗经验有多匮乏。”
“原本我和凤池还想着二对三，如果不玩偷袭，可能还得花点时间才能对付得了你们。”
“万万没想到你们经验这么弱，啧……真是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说着，龙凝轻轻一掌拍在先天老头的小腹上，先天老头喷血如柱，容貌迅速苍老，脸色逐渐灰败，整个人犹如面条一般软倒在地。
人处于半昏迷状态，还抽搐不已。
显然，身体无法承受失去内力的创伤。
“这老头的年纪还真不小了吧！”柳芸淡淡的说道，示意围观的陆冲等人将尸体拖走处理。
龙凝：“嗯，没有了内力，恐怕连三天都够呛。”
“不过，主子，你为什么知道雾仙岛的先天在五十到五十五之间？那什么使者好像一个字没说啊！”
柳芸轻笑：“当然是他反应告诉我的。”
“十个，不屑。”
“三十个，他那眼神就在嘲笑我连想都不敢想太多，笑我格局太小呢！”
“当说到五十时，他看似在拒绝反问我，实则在回避我继续猜下去。”
“他在提醒我，他是不会说的，我继续猜没有任何的意义，但神情没有心虚，代表数量是超过五十的，而且接近了。”
“那极大可能这数量在五十到六十之间。”
“取个中间数先试试看。”
龙凝一脸佩服：“然后呢？”
柳芸：“然后啊，他的表情比较耐人寻味，先是有些震惊，再有些回忆，似乎在想是谁突破了。”
“毕竟他为了六国盟会，年前就来天庆皇朝了，这么长时间有人突破也不稀奇。”
“后来突然醒悟，若是有人突破先天他应该会得到消息，我这个外人上哪儿去听说？”
“他对雾仙岛的隐匿能力可是很自信的。”
“最终，他说了两个字就反应过来，我在诈他呢……”
龙凝点了点头：“他说的……嗯，哪有？有什么关系吗？”
柳芸：“当然有，记住他那时候的语气，再一一设想并排除。”
“我提到的数字是五十五，如果人数超过五十五，‘哪有’后面可以说些什么才不会太违和？”
龙凝觉得脑壳痛：“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