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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有些晚，不好意思。”
小秘书说完话的时候，心里还有一些忐忑。以老板平日里的资本主义行为，怕是今天不会轻饶了自己去。
可奇怪的是，厉景尧什么话也没有说，就直接转身离开了。
秘书心里有些惊喜，随后又有些惴惴不安。老板这是不是在憋着什么大招呀？
可提心吊胆了一上午，也没见厉景尧对他有什么其他的动作。秘书这才松了口气。
这不，刚送了文件出来，就看到牛总又过来了。他挑了下眉头，有些惊讶，心里暗暗开始责骂，今天在门口守卫是怎么做事的！早就已经跟他提前打过招呼了，像牛总这种人，还是不要把他放进来的好。
要是门口保安知道了秘书在心里如此想，怕是一定会气得想哭、哪里是他愿意让人过来呀，实在是牛总太过死皮赖脸，硬是在门口跟他磨了两个多小时。趁着他不注意，才悄悄溜进来。
牛总上来之后，看到秘书，脸上堆了几分讨好的笑容：“你好，请问厉总裁在办公室吗？”
秘书脸上显得很是为难：“你有什么事吗？”
牛总摆摆手：“没什么，我就是想问一下，关于我们合作的那件事情。昨天晚上，我的秘书突然跟我说我们俩家的合作关系要终止。是发生什么事情，让厉总不太满意了吗？当然，你要是愿意跟我透露一二的话，我不胜感激！”
说着牛总就从自己随手夹的那个公务包里掏出了一摞红包，塞到了秘书手里，。
秘书有些惊讶，低头看了一眼见手里红彤彤的一摞钱，秘书的心跳不由得开始加速，这牛总出手，怪大方的呀！怪不得能够轻而易举地走进来，十有八九是收买了门口的保安吧。
秘书心里已经大致有数了，若是在其他的地方上班的话，小秘书说不定就进钱眼开，睁一只眼闭只眼。可在厉总手下干活，秘书也不敢马乎。
立刻把钱又揣回了牛总怀里，满脸严肃：“牛总，实在不好意思，这种事情是原则性的问题，我不方便告知。有什么事，您直接和厉总联系好了。”
牛总心里已经开始着急了，见着小秘书竟然油盐不进，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想着可能是小秘书嫌这一摞钱太少，他也忍痛又，从工包里拿了一摞出来。
可小秘书还是眼睛都不眨一下，拒绝了他。
牛总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小声地责问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们老板的那脾气，我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厉总都不接。要是今天我见不到你们老板的话，怕是我们两家的合作可能就此终止了。现在我们公司全指着和厉氏集团的这个项目挣钱的。您帮帮忙，我公司上下也有上班的人要开工资，你总不好忍心看着他们一起丢了工作呀！”
牛总还在这边磨磨蹭蹭，厉景尧有些不太耐烦了，虽然没有出来，可他也早已听到了牛总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