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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喜鹊口腔涌上一股血腥味,“就算你皮糙肉厚的,这些东西也能把你吞吃殆尽,等死吧!”
季晨一个旋身,在牛元忠抵挡虫蛇的时候,直接抢走了兵符。
牛元忠是少见的莽夫,看到兵符被抢走后,拼着同归于尽,将所有的内力聚与掌心,飞旋着朝两人击了过来。
小喜鹊躲闪不急,眼看着就要生受一掌,眼前忽然多了一个黑色的身影。
“王爷!”
陈君泽和苏锦书挡在二人面前,运化周身内力,与牛元忠抵抗。
眼前血雾弥漫,牛元忠浑身经脉爆裂而死,直挺挺的倒在了几人面前。
剩余的那些虫蛇一拥而上,不出片刻便将尸体蚕食殆尽。
小喜鹊心头一阵阵的发疼,她强制忍了下来,“王爷,你身上的伤!”
陈君泽猛的吐出一口鲜血,单膝跪地,目光却落在了一条红蛇身上,他道:“小喜鹊,你看?”
小喜鹊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眸色一亮,“赤练!”
听到小喜鹊的呼唤,已经长到碗口粗细的赤练王蛇立即扭过头,通红的眸子逐渐转为发青,它吐着蛇信子欢呼雀跃的爬上小喜鹊的身体。
小喜鹊被它的重量压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你居然还活着呢!”
赤练王蛇圈圈缠绕着小喜鹊,吐着蛇信子“嘶嘶”叫个不停。
失而复得的灵宠减轻了小喜鹊胸口的疼痛。
苏锦书出面安顿好追驷城的情况后,便连夜准备马车出发进京。
大军浩浩汤汤,进发皇城,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乱臣贼子的名号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事情其实简单的很。
小喜鹊帮陈君泽包扎好伤口后,便靠在一旁沉沉睡了过去,一旁的赤练蛇将自己盘成一团乖乖的缩在角落里。
陈君泽运息疗伤结束后,才反应过来小喜鹊已经睡过去了。
连日的奔波,再加上一场恶战,小喜鹊睡的很沉,脸上还带着些污渍,陈君泽轻手帮她擦了擦。
小喜鹊皱眉哼了一声,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陈君泽将她抱在怀里,忽然发现她身上烫的有些离谱,连忙命人停下马车,查看小喜鹊的伤势。
解开小喜鹊的衣衫后,才发现她后背有道很明显的伤口,血肉黏腻在一起,陈君泽的心拧成了一团。
“回封地。”
苏锦书看到昏过去的小喜鹊,心里也是一揪,犹豫了半天,还是道:“此时回封地就会给朝廷的那些人争取时间,如此阶段,耽误不得。”
“小喜鹊重伤在即,更加耽误不得。”陈君泽调转马头。
苏锦书咬咬牙,拦在前面,“王爷,你既然活着担的就不只是小喜鹊一个人的命,有追驷城的万干将士,有朝中的那些肱骨大臣,还有公主,他们都在拼命的帮你,你不能···不能因小失大!”
陈君泽的眸子发红,“可小喜鹊········”
“请王爷三思!”苏锦书跪在地上。
季晨见到两人如此纠结,站出来道:“不如我带小喜鹊回封地疗伤,待你们了结所有的事情后再来寻我们。”
陈君泽后槽牙咬的急紧,他再次感到自己的无能。
他一次又一次的说要保护好小喜鹊,到头来,总是让她深入险境,就连陪着她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
陈君泽看着身后的万干将士,转身,“季晨,她交给你了,我们走!”
苏锦书将胡三弦拿来的药草交给季晨,“用内力护住她的心脉,这药让她服用下去,一定要找最好的大夫,还有······替我们向她道歉。”
朝中,太子监国已有月余,陈天阔身体抱恙,已经很久没有上过早朝了,这个皇帝已经名存实亡了。
李有田照旧是兢兢业业的伺候着皇帝,陈天阔的身体像是马上就要燃烧殆尽的香烛一般,在龙塌上苟延残喘。
“小李子,朕大限将至,可还有很多事情放心不下。”
李有田恭敬的垂首站在一旁,“皇上龙体安康,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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