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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我便好似爱上了抄书,特意将绣楼二层的东面三间房打通,重新装扮一番,成为书房。
经常从父亲、祖母还有家族的藏书楼里面搜寻自己感兴趣的杂记野史、闲散游记、经书传记之类书记,来充实自己的书房架子。
这样的日子里,时间如消逝于指尖的流砂。一晃就过了半月
听闻家里旁支別系的都过来打听,主支这边的名额。按照惯例,卫国公府是有两个可以去做国子监太学生的名额用以入场会试。
国公级别的是两个,一等侯府一个。先帝和皇上对这块都非常看重,名额也不似以往松散,可以那么简单的调动。
一般是紧着家族里有真才实学的,其次就是放在有价值可为自己所用的寒门子弟身上。
知秋传丹阳姑姑这话进来时,我便写了一张纸条,让知秋务必亲自送到邢嬷嬷手上,并决不允许多一人知晓。
隔天祖母便让小厨房的送点心过来,传话——已妥。我抿着祖母小厨房拿手的糯米蜜枣糕时,心里默默地想。
韩家也得为自己今后打算打算,现在的韩家还没有谁值得用这样的名额,也没有谁用得起。与其用来给他们糟蹋,不如用来在皇上面前表忠心。
就像这糯米蜜枣糕似的,雪白霜粉的外在,内里确实褚褐色的蜜枣泥。
如此又过了半月
这日闲来无事,阳光极好,莲儿领着院里的二等女使春朝、绿浦和夏熏四人在,绣楼前空地处,用搭好的木头架子,晒冬日里的狐裘大氅等厚重衣物被褥。
莲儿是个爱打听,也爱和小丫头玩笑的人。一边用藤条轻拍在一件紫貂大氅上,一边对旁边的绿浦道:“你们知道不?
我听老太太院儿里的丹瑞姑姑说了,咱们旁旁支的五老爷,为着国子监太学生的名额,跑了松瀚斋三四趟,可咱们老公爷硬是不松口。
那五老爷在辈分上是老公爷的侄子,可年纪也有六十好几了,每次看着他颤颤巍巍的进进出出,那边伺候的姑姑们,心里都跟着打颤呢!”
莲儿刚说完,底下的小丫头便哄堂大笑。
春朝也是个爱说嘴的:“这算什么呀,五老爷年纪虽六十好几了,你们只怕不知道,他那正室夫人却刚四十出头。
那夫人递了十七八次的帖子,咱们老太太就是没接。听大门房那边的李家兄弟说,每次走的时候都拉长个脸,这会儿在看过去呀,一下老了十岁不止。哈哈哈”
话音刚落,院子里的四个丫鬟便都咯咯笑。
“得了,咱俩儿说的这些,现在院儿里谁不知道。要说有意思的还是,旁支三房的三老太太,这半个月连着去寿辉堂七八趟。
不是今儿个得了什么好茶,就是明儿个得了一株姚黄名种。扯着由头的要见咱们老太太。”莲儿手上的动作一停,伸了下腰,不紧不慢道。
春朝嘴快接道:“为的什么,咱们能不知道吗?不就是沐燕姑娘的婚事,为着这事儿,还有两三次拖着大姑奶奶帮忙说情。嗐!自己夫妇俩坐下的孽,报应不爽哦!”
【魏朝未出阁的女孩儿家,不论辈分,下人必须称呼姑娘。】
下面一阵附和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塞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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