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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看见了鬼！
“不是术法，但已经无限接近剑道术法，这样的剑道，已经是顶级了！”南宫天罗心惊肉跳，双目之中充满骇然和震撼！
他见过很多练剑的人！
但，
绝对没有一个，能把剑用到这种出神入化的境地！
同样是用剑，
他自己，恐怕连姜羽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啊！
“噗！”
“噗！”
一团团鲜血涌动，姜羽却衣不染血，平静至极，踩着尸体向前走动。
“不跪？”
“不服？”
“我杀到你们服，杀到你们跪！”
姜羽体内，灵气绵延不绝，所有人的攻击落到他身上似乎都没效果，而他每一次挥剑，少则十数人死亡，多则上百人倒地！
“跪不跪！”
他杀死一批，就问一句！
第七次挥剑。
终于，
“噗通！”
一个人，跪了！
他满面恐惧，放下武器，跪在姜羽身前：“饶命！”
而姜羽的剑，果然略过了他，他活下来了！
但，
虽然活着，却面如死灰，脸色比死人还更难看，没有人能懂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饶命！”
“饶命！”
“饶命啊！”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
兵败如山倒！
姜羽剑下，一个接着一个，此起彼伏的跪了下去！
没办法，
他们不得不跪啊！
之前还有一些底气，认为人多就能杀姜羽，为了十斤灵石而出动。
结果……
随着姜羽动手，他们发现错了，大错特错！
人多，没用！
姜羽太恐怖了，像是魔神，像是收割韭菜的镰刀，杀人杀得那么那么的轻松，那么那么的随意！
再这样下去，他们必死！
别墅内，
尸体一地。
一千杨家人，只剩下不到五百！
这一刻，
全跪了！
包括杨墨！
他躲在最后，也是最后一个跪，哆哆嗦嗦，汗如雨下，低着头，脸上除了恐惧还是恐惧，除了害怕还是害怕！
“你，服不服？！”姜羽问他。
“服，我服，姜公子，我我……我服！！！”杨墨害怕极了，声音带着哭腔，一边说，一边‘砰’、‘砰’、‘砰’不断叩头。
内心，早已被一片死亡阴影笼罩，害怕到极致！
这种时候，他哪还管自己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唯有求饶！
只有这样，才有一丝活路啊！！！
“杨家，不过如此……”姜羽脚踩尸体，持剑而立，俯视杨家众人。
继而，
又扫向南宫天罗。
“现在，我说的话，你信了吗？”
面对姜羽投来的眼神，南宫天罗一个激灵，口干舌燥，一时之间，竟是下意识倒退半步，有点不知所措。
三、五秒之后……
“姜先生，我的确不配做你师父！”
“我。为我刚才的行为道歉！”
“对不起，姜先生，是我狂妄了！”
这一刻，
南宫天罗终于认清现实！
无他，
只因，姜羽太强！
强到已经不需要他南宫天罗了……
或者说，
真实实力，恐怕比之南宫天罗还要强很多很多很多很多！
对姜羽的称呼，也是从直呼其名，改为‘姜先生’。
他心情复杂，再也没有之前的自信与自傲。
此刻，
服的不仅仅是杨墨，杨家，还有他南宫天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