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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羽以气运声，如同自带音响，轻飘飘的声音响彻在场中所有、五千人的耳边！
下意识的，
包括司马南、司马炎空、莫朝阳、莫朝岳、核心会场、外围会场，全部人回首，望向话音传来的方向！
见到他，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是微微一滞。
这家伙干什么？
没听到人家主办方说要休息吗？什么叫不用等五分钟？把天医集团总部当自己家了么？无数人皱眉，更很多人窃窃私语，对姜羽指指点点。
“姜羽，你干什么？！”周云颢皱眉，呵斥道，“还不坐下？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好丢人！”徐潇丽俏脸通红，一副不爽的模样，“怎么就和你坐了同一排！”
莫朝阳、莫朝岳两人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些许诧异。
本以为有同学在身边，姜羽应该不会再搞事，没想到……
同时，
楚轩也见到了，除了他，还有孙家孙……莫少空举办舞会那天，正好他也在场，自然知道所谓的天医断续膏怎么回事。
他知道姜羽会搞事。
但！
没想到会是此时，此刻！
要知道，今天可是司马家的大日子，也是楚家的大日子，他这样一搞，等于同时得罪两个大家族，一个世家、一个江南富豪榜第一，两个家族若是联手镇压他，就是江南省省首来了也没用啊！
姜羽倒是没有理会他们，一双目光，凝视着正好走到台下的司马南，嘴角似笑非笑。
司马南见到姜羽，双眸一凝，明显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一个眼神，主持人心领神会，扬起职业化笑容：“这位先生，现在是休息时间，有什么问题，请五分钟后再问，行吗？”
“不行。”
姜羽果断拒绝，本来他准备是发布会一开始就要债，因为王琳的原因，已经拖这么久，再拖下去，发布会都要结束了，谁知道提问环节司马南还在不在？
“因为，我不是问关于药品的事，而是想问问司马先生，你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
同一秒，
姜羽从身上摸出司马南签过字、摁过手印的欠条：“你们不是让我亲自来找你们吗，我来了，还带着你司马南签过字的欠条。”
“我就问一句话。”
姜羽淡然道：“你司马南欠的一千亿，到底还不还？”
哗！！！
姜羽此话一出，
顿时，
整个会场一片哗然。
所有人的目光，死死盯着姜羽，以及他手上那张写满字的欠条。
同一时间，
场中，全部新闻、媒体、摄像头，同一时间对准姜羽，聚焦在那张欠条之上。
“今，与姜羽交易，超级断续膏药方，如药方有效，司马南需向姜羽付款1000亿元整，大写：壹仟亿元整。”
这一行字的下方，为超级断续膏的具体药方，不过……具体内容却被姜羽的手挡住了一大部分，最后是落款，落款和金额都有司马南的签字和手印。
这张欠条，通过自媒体、新闻、直播平台，一瞬间就传了出去。
“我草！”
“那个年轻的研究人员的药方是买来的？”
“不是说自己研究的吗？”
这一瞬，直播平台的弹幕刷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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