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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的道理,你有没有想过把李卫红从委员会的主任这个位置上拉下来?”
胡中庸听到苏诚的话,却是迟疑道,
“苏老弟,你是厂里的保卫科科长,负责厂里安保方面的工作,而我管着厂里的人事,李卫红虽然是厂长,也得掂量掂量吧?而这个新成立的委员会,我暂时看不出什么门道,但你跟我在里头都是副主任,李卫红也不能独断专行吧?就不能试着跟他坐下来好好谈谈?大家相安无事不好吗?”
若能相安无事自然再好不过,但以李卫红的为人,只怕会背地里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苏诚看了一眼胡中庸道,
“胡哥,你说的确实没错,如果李卫红能跟咱们井水不犯河水那自然最好不过,就怕把手伸得太长了,给咱们下绊子。杨厂长为什么会下台,我要是说这里头没有李卫红的手笔你怕是也不相信吧?要是哪天李卫红突然也给咱俩来了这么一出,咱能全身而退吗?”
胡中庸听完苏诚的话,也觉得确实是这么个理,随后便问道,
“那苏老弟你打算怎么做?”
苏诚凝眉,看向胡中庸沉声道,
“胡哥,我能信你吗?”
“苏老弟,说实话,如果可以我只想安稳的在轧钢厂混混日子就成!”
胡中庸叹了口气道,
“只是最近上头的变动让人捉摸不透,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委员会的权利会越来越大,而我后面的人也希望我坐上这个位置。其实咱们早已是同一根弦上的蚱蜢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胡中庸一番推心置腹的话,也是打消了苏诚的疑虑,要是胡中庸跟他谈交情什么的,苏诚反而觉得不靠谱,虽然两人嘴上一个老哥一个老弟的喊着,但左右也不过才认识不到两个月,到不了可以推心置腹的地步。
而现在胡中庸的话里,则是牵扯到了利益,反而能让苏诚放下心来,此时的苏诚也是彻底的放下了戒心看向胡中庸坦诚道,
“胡哥,如果我能抓到李卫红的把柄,让他自己主动把委员会主任的位置推了,你有没有把握坐上来??”
胡中庸没有立刻回答苏诚的话,而是追问道,
“什么把柄?”
“李卫红在外头有个姘头!”
苏诚直接开门见山地道,
“胡哥,你觉得这个把柄分量够吗?”
胡中庸见苏诚没有细说,他也识趣的没有去追问,微微沉吟了下道,
“苏老弟,你若说的是真的,我可以向你保证,这位置绝对稳了。”
苏诚见胡中庸这么有把握,也是微微点了点头道,
“胡哥,我会很快找到李卫红作风有问题的证据,你最近也可以开始走动起来了。”
胡中庸听到苏诚的话,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露出一丝微笑道,
“苏老弟,那我就静候你的佳音了!”
苏诚瞥了一眼胡中庸,也跟着笑了笑,拿起一旁的酒瓶子给两人的杯子满上,碰了碰酒杯道,
“胡哥,来,干了这杯酒,咱俩可都不能反悔了!”
“这怎么看都是我占了天大的便宜了,我怎么可能反悔?”
胡中庸难得的豪迈了一回,当即就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看向苏诚笑道,
“苏老弟,你这结婚了也没请我去喝两杯喜酒,有点不厚道啊!”
“家里老太太催得紧,只是急匆匆的先把证领了,也没想着摆酒,毕竟最近的风声你也是知道的!”
苏城情知两人一把事情谈妥了,便默契的没再继续聊之前的话题,见胡中庸问起他结婚的事也是笑道,
“所以这杯喜酒啊,看来得等到以后了!”
而此时烤串店的小老头刚好把胡中庸之前点的腰子端了上来。
胡中庸见状,当即就把腰子推到苏诚的身前,带着揶揄的语气道,
“苏老弟,你这刚结婚,晚上怕是不得闲喽,这两串腰子可是我特地给你点的,俗话说吃什么补什么,你可不能辜负了我的一片心意啊!”
苏诚:???
胡哥,我还年轻,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苏诚有心想要拒绝,但看了一眼胡中庸随身带着的保温杯装着的枸杞,还是很诚实的嗦起了腰子,膻点就膻点吧,毕竟有前车之鉴,他可不想如同胡中庸这般,才四十出头,就保温杯里泡枸杞了!
……
同样的时间节点,苏诚跟胡中庸在胡同里的苍蝇馆里嗦腰子。
而轧钢厂食堂的包厢里,张召忠动了两下筷子,只觉得桌上的饭菜寡淡无味,当即就半是玩笑的看向李卫红调侃道,
“张组长,你们厂食堂的厨师是不是换过了啊?我之前也来你们厂视察过,当时的饭菜那叫一个色系清味俱全,今儿个总感觉差了那么点意思!”
李卫红也是经常在厂里开小灶的人,此时吃着桌上的饭菜也是觉得味道确实差了很多,当即就看向一旁陪坐的食堂主任训斥道,
“赵刚,听到张组长的话了吗?你这食堂是怎么回事,这样的饭菜也能拿来招待上级领导?你这食堂主任还想不想干了?”
食堂主任赵刚听到李卫红的训斥,当即就露出苦色道,
“厂长,以前领导的饭菜都是傻柱张罗的,只是最近傻柱被下放到车间了,我也只能让别的师傅顶替了,手艺确实跟傻柱没得比,但这已经是咱们食堂中除了傻柱外,厨艺最好的了。”
李卫红也是知道傻柱的,毕竟厂里的人只要说起傻柱的厨艺,那都是竖起大拇指夸赞的,而此时的李卫红听到傻柱竟然被下放到了车间,立刻就不满的道,
“赵刚,是谁给你的权力把傻柱下放到车间的?立刻去给我把人请回来,要是下次还是这样的饭菜,你这食堂主任也别干了!”
赵刚闻言,当即就如同小鸡般点头的委屈道,
“厂长,将傻柱下放到车间,是之前杨厂长亲自下的决定,不过你放心,明天我就让人把傻柱请回厨房!”
……
冷月高悬,苏诚跟胡中庸在烤串的摊儿坐了有一个多钟便散了。
理由是胡中庸家里的媳妇儿管得太紧,回去晚了不好交代。
而苏诚闻言,自是不好强求,随后两人便在胡同口,各自骑着自行车回了家。
等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刚进家门,便看见大晚上的楼晓娥竟然跑到了苏诚的家里,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抹着眼泪。
而边上的老太太跟何雨水则都是一脸的义愤填膺。
“闺女啊,你先别哭了,你放心,奶奶会替你找许大茂那王八蛋算账的!”
老太太拢着娄晓娥的手微微叹了口气道,
“许大茂他就不是什么好人,你跟他早点离了也好!”
苏诚在门口听到老太太的话,也情知发生了什么事。
娄晓娥,终究还是错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