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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
将剩下的药水收好，大家就更忙各的了，郝佳从厕所再出来的时候，就全身虚脱了，于是林莫凡把他背到二楼休息。
失去这个“营业主力”，今天他这个老板，看来有的忙了。
整整一天，林莫凡都没有丝毫反应，哪怕今天的客人还有点儿多，但他也没有感到一丝问题。
这多少让他有些灰心，觉得自己的变异值没有增长，显然是一瓶药剂的量不够。
但是王吉利表示，一瓶药剂已经是人体承受的极限，如果加大剂量，很可能出问题。
按照他的理解，变异人和觉醒者的区别，就是前者接收了远远超过身体承受极限的量，从而由量变产生质变，最后变成那个样子。
如果林莫凡还想保持像个“人类”的话，最好还是循序渐进的来，至少一个月内，只能喝一瓶药剂。
对于这一点，林莫凡是相信的，虽然也是失望的。
为了变异药剂，他倾尽全力，甚至差点儿弄到进局子。
现在好了，喝了一瓶，结果啥反应没有，莫非这种药剂，对自己已经没用了？
浑浑噩噩的，林莫凡睡着了，但是这一夜，他却睡得不轻松。
身体的骨骼，似乎在发生错位，他感觉到疼痛，但是却无法清醒和控制。
这种感觉，就好像全身的骨头，自己都活过来了，而且有自己的想法，完全不受控制的乱跑。
等到再度睁开眼，天色已经大亮，林莫凡感觉身体几尽虚脱，被子都是湿的，显然这一夜，不是做梦。
叹了一口气，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但是立刻，就感觉到了身体的不对劲。
“咦，怎么回事？”
林莫凡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手腕变得异常灵活，脖子随便动动，竟然可以转动60度。
全身的骨头，都可以脱节，然后重新接上，甚至还能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动作出来。
“变形系？”
林莫凡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变形系觉醒者，他们就是这样，可以做出正常人，完全无法做到的动作。
比如双脚，前面变后面，比如双手，可以脱离腕部，自由旋转。
别看这些动作似乎没啥用，实际上却用处很大。
它可以让你像蜘蛛一样，在复杂地形里任意行走，甚至沿着大楼爬行，都不成问题。
换言之，现在的林莫凡，多了一种奇异的能力。
“虽然是多了一种能力，不过勉强算个LV1变形系，与那些厉害的变形系觉醒者相比，还是弱很多啊。”
林莫凡感到兴奋，不过也很冷静，他知道自己这点儿能力，与真正的变形系相比，还存在很大差距，只能当做辅助手段，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动作罢了，无法做到随心所欲，更不能像一些变形系似的，仅靠这种能力，就可以作战。
“至少骨刺的问题解决了。”
虽然对新能力认可不多，但利好还是有的，那就是林莫凡最担心的“骨质增生”。
现在骨刺已经完全消失，对于骨骼，林莫凡可以自由控制，包括生长和恢复。
据说一些厉害的变形系，会自由产生骨刺，就好像牛羊一般，把自己的骨头当成武器。
林莫凡还没那么逆天，但总归骨刺现在不是个问题了，以后再靠近变异离子浓郁的地方，自己就不必太过担心。
“或许，可以出去试一试了。”
深吸一口气，林莫凡调整心情，他现在解决了身体隐患，也代表着，他可以出城了。
他需要挣钱，特别是书屋在经营方向调整后，需要一笔不菲的投入。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书屋现在有多缺钱，他心里非常清楚。
装修几乎把赚的钱都搭了进去，至于再动用黄金，他是不想的，毕竟那东西是硬通货，是他最后的“本钱”。
摸了摸脖子上的指环，林莫凡已经有了主意。
他需要出城，去狩猎或者收集有价值的东西，空间戒指的存在，让他可以在一次外出时，大量收集物资，甚至装几台越野车回来，都不是问题。
这件事，需要考虑，不过现在，还是看看郝佳和小蛛的状况。
他一夜之间获得了变形系的能力，那么，另外两个人呢。
立刻洗漱，然后穿戴整齐，来到楼下，只见王吉利，小蛛都在，唯独缺了郝佳。
“小蛛，你没事吧。
另外郝佳呢？”
小蛛似乎没有事情，她依旧在安静的看书，听到林莫凡问话，便拿出蜡笔，在一块白板上写着“没事”两个字。
看她没事儿，林莫凡就放心了，随后问起郝佳的情况，结果王吉利表示，他也不知道。
毕竟郝佳是女孩子，王吉利一个半老头子不好多问，于是探望的重担，还是落在林莫凡肩头。
迫于无奈，林莫凡只得只身前往四楼，结果手刚触碰到郝佳的房门，当即就感觉一道刺骨的冰寒，通过房门，传入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