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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宫中,每上任新掌门都要举办众仙宴,无论哪个门派。但这次的众仙宴注定与以往不同。
天宫上庭中。
“哎哎,你们听说了吗,这次鹤南春峰的新掌门是上任掌门椿泽长老的大弟子,还以为是什么传奇人物呢,结果一看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呵呵……”说这话的人是在宴席旁擦柱子的佣人,和几个同伴聊的不亦乐乎。
“你还不明白吗,肯定是椿老爷子眼看鹤南春峰快不行了,赶紧甩锅给下一位呗”
……
椿未言从他们身旁路过,一脸淡然的停顿在他们身侧,擦柱子的其中一位有眼力见,“嘘,别说了,那小子来了!”此时两边的佣人都及时闭了嘴,表情还是一脸不屑。椿未言不知是怎的,依然站立在他们身侧,这明明是他家门派的宴会,但他这个新掌门好像一点也不匆忙。
椿未言前几日一直在打理师父的后事,还有抽身去凡间擒拿鬼怪,几日不见,他脸上似乎多了几分沧桑。
这几位擦柱子的佣人还是从别家临时雇来的,因为鹤南春峰的佣人实在不够用了,自从老爷子仙逝后,鹤南春峰的内务就很少有人打理了,想走的都走了,也就剩那几个对门派忠心的还留在这里。
从他身旁匆匆路过各位布置宴会的佣人,人群穿梭中,他扑面而来的冷冽气息,好似要把人贯穿,明明面无表情,但那双眼却有种独特的冷漠,让人多看几眼就能有畏惧之感。那几位佣人看着他,顿时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原本那一脸不屑也消失了,老老实实擦柱子去了。
椿未言不再停留,他往掌门台走去。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次的众仙宴总是与以往不同。
实在是太冷清了。
往年其他门派的众仙宴那叫一个门庭若市,整个宴金殿座无虚席,天宫中大大小小的长老弟子都来庆祝。而不知从多久之前,鹤南春峰的众仙宴前来祝福的人越来越少,直到现在第五任掌门的宴席上只有忙活的佣人和与他一同前来的两位弟子。
但椿未言没再多看,他一步步走上台阶,上面是象征着门派权势的掌门椅,这是他师父生前终其一生保管的东西。木靴踩踏在冰冷的石板上,发出沉重的声音,他背对着台下忙乱的人们,没有人把目光朝向他,就好像没有人看得见这位新任掌门。
他转身抬眸,目光淡淡地掠过所有人,满堂大殿中,高阶之上站着这位未加冠的挺拔少年。这年他十九岁,作为掌门他身站鹤南春峰的权势最高处。
“都停下。”他平静的开口,脸上一派云淡风轻,说话的声音明明不大,但整个殿堂闻言都停下手中的活,朝说话的人看去。
椿未言继续说着“别干了,备席上菜。”此话一出,台下佣人们都愣住了,上菜?殿堂都没布置好呢,这新掌门抽什么风呢?但毕竟作为佣人身份卑微终究是畏惧权威。
没有人敢反驳掌门的抉择,哪怕这个掌门是乳臭未干的少年。
佣人们面面相觑,但还是匆匆地去备菜了。
随椿未言一同前来的两位弟子在台下抬手招呼椿未言,其中一个叫秋水的女孩,是椿泽长老的二弟子,别看她表面柔柔弱弱,但实力与现在的椿未言不相上下;另一个少年是椿泽长老的三弟子,办事直来直去的,傻乎乎的,单纯到给人一种“傻子”的错觉。
椿未言见他们对他挥手,对那两人微微点头,转身便坐在掌门椅上俯瞰着这片景象。
寒枫愣头愣脑地:“师哥,人还没齐呢,为什么要上菜啊?”
秋水:……
好在秋水是个明眼人,她急忙捂住傻师弟的嘴,“笨,你个猪脑子啊,听未言师哥的就好啦!”
……
早在几十年前,鹤南春峰还是一派门庭若市,那是人人都赞美鹤南春峰,人人都来赠礼,那时的鹤南春峰富有山水气息也有飞禽走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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