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腌臜的地方，害得多少母亲流干了眼泪。
……
姜如对于这些人，可不会有分毫的怜悯。
这毕竟不是一个法制社会，就算把这些人送去官府，也没有任何的用处。
既然如此，与其让那些人继续活着害人，不如为医学事业现身，说不定能把这个世界的医学提前几百年，这也是一件功德了。
魔教的人知道李玉竹竟然在解剖尸体，把人的尸体切成一块一块的，用奇怪的液体泡起来，都对李玉竹敬而远之。
莫名其妙地便在魔教内部传起了姜如吃人的传闻。
说是李玉竹把那些尸体抛掷出来就是给姜如吃的。
等到姜如知道这个传闻的时候，已经是几个月以后都事情了。
毕竟这些传闻可没有人敢在她和闻人星或者李玉竹面前说。
姜如满脸无语，不过却没多在意，只是因着这个恶心的传闻，少吃了一碗饭。
等到闻人星来的时候，知道她少吃了一碗饭，心里有些担心，便开口道：
“你就为了这些人不吃饭的？待我去杀了他们！”
“星儿，随意杀人是不对的！娘希望你手上的剑是为了保护人，而不是为了杀人。而且我只是天气变换，所以胃口不好，少吃了一些罢了。”姜如摇了摇头。
闻人星固执道：“我杀了他们，他们就不会惹你生气了！”
“没有他们，总会有别人的。”
“那我就全杀了！”闻人星阴沉道。
【宿主，任务目标的黑化值持续上升中。】
姜如瞥了一眼系统面板，黑化值果然上升了。
她回忆了一下今日做的事情，内心生出疑惑。
这一次又是因为什么不高兴了。
“星儿为何喜欢杀人？”
“你不喜欢我杀人吗？”
“我不喜欢任何人随意杀人，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的，只有一次，失去了，就没了。”姜如轻声说。
“你不喜欢我杀人，我偏要杀！”闻人星抬起头，与姜如对视。
他明明是咬牙切齿，可是眼里却带着倔强的泪水，赤红的双眸，紧咬的牙关，紧握的拳头，无一不在诉说着他的委屈。
他就像一头受伤的小兽，疯狂地龇牙，试图保护自己。
“星儿在娘的面前不用伪装，若是不开心了，直接和娘说便是了。”姜如抬手，轻轻地为他擦干眼泪。
闻人星拍开她的手，终于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他狠狠地撇开头，用手背胡乱擦了擦眼睛。
“你不要碰我！你透过我在看谁？是不是在看闻人空！你是不是不想我出现？！是不是想我消失！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喜欢过我！！你想要的从来都只有闻人空一个人！！”
姜如心里咯噔一下。
【十一，这是怎么回事？他听到我和李玉竹谈话了？】
【不可能！宿主十米之内的动静无人能瞒过系统！而且宿主和李玉竹说话那么小声，所处的位置又很空荡，怎么可能被偷听到！会不会是李玉竹泄露出去的？】
【应该不是，如果单纯只是李玉竹说了什么，小星星可不会这样难过。】姜如有些头疼。
人格分裂症终归不是什么好的病，如果可以，她自然是一样闻人空这个主人格和闻人星这个副人格能够融合在一起了。
这样他就可以体验正常人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