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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唤他。
秦跃苍仍旧没有多看他一眼。
廖欧诺气得叹气:“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大老远的从机场赶来给你的女人治病。”
“谢了。”秦跃苍突然飘过来两个字。
廖欧诺哼了声:“你知道就好,我这也是关心你。”
秦跃苍沉默了两秒,盯着床上躺着沈嫚烟,低哑地嗓音说道:“我从未打算过要跟她离婚,就算离了婚,她也是我的。”
“你这个逻辑……”廖欧诺实在不好评价他了。
“你回去吧,时候不早了。”秦跃苍不愿多言,再次说道。
廖欧诺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最后只能叹了口气离开。
他走之后,秦跃苍又倒来一杯水,托起沈嫚烟的脑袋,将退烧药兑着水,给她灌了下去。
沈嫚烟依旧闭着眼,只是凭着本能吃药喝水,然后又睡了过去。
秦跃苍握着她的纤手,守在她的旁边。
沈嫚烟的烧还没有退去,她一头的大汗,嘴里碎碎念念着什么。
待秦跃苍弯腰,将自己的耳朵凑到她的红唇边倾听,才发现她嘴里念叨着,竟然是她父亲的名字。
他就知道她还没有放下,也不可能这么快放下。
叹口气,他到浴室接了盆热水,浸了湿毛巾帮沈嫚烟擦了汗。
见她似乎舒服了一些,他又洗了一下毛巾,浸了热水,拧干后,把她全身上下都擦了一遍。
接着他又躺回到床上,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秦跃苍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让沈嫚烟躺在自己手臂里。每隔一会儿就用自己的脸颊碰了碰沈嫚烟的额头,直到确定她的烧褪了,他才安心的睡去。
就这样过了大半夜。
天快蒙蒙亮的时候,沈嫚烟终于苏醒过来。
她刚一睁开眼,秦跃苍放大的俊脸就映入眼帘。
她怔了一下,随即才认出来这张苍白憔悴的俊脸,是秦跃苍的。
虽然发着烧,她也模模糊糊的知道,昨晚有人照顾自己吃药,还温柔的给自己擦身。
当时沈嫚烟浑浑噩噩的思考不了,现在知道,能大半夜的在自己身边的人,除了这个男人,不作他想。
不可否认的是,秦跃苍对她一直都是不错的。
这次她父亲出事,若非有他撑着,她一个人早倒下了。
父亲的葬礼也是他替她操办的,省了她不少的精力。
沈嫚烟就这样盯着秦跃苍看了一会,掀开被子,准备拉开他圈住她腰身的手,下床去。
可刚直起身子,沈嫚烟脑袋一懵,整个人就定格在了原地。
她身上居然不着寸缕!!
沈嫚烟简直难以置信,自己浑身上下竟然是光着的。
“秦跃苍!”沈嫚烟双眼冒火,立即盯住他大叫道。
“怎么了?”秦跃苍再次将她捞回到自己怀里,慵懒沙哑地嗓音:“大早上的,我们再睡一会?”
“谁要跟你一起睡?”沈嫚烟杏眸圆瞪,没好气地说道。
说完就拿胳膊肘,用力地撞击了他一下。
“你不想跟我一起睡?难道你想做……”秦跃苍禁锢着她,咬了咬她的耳垂,意味深长地问道。
“你别胡说!”沈嫚烟立即脸涨的通红,在他怀里挣扎:“你快放开我!”
“别动,你的烧才退,要好好休息,这时候下床小心着凉。”秦跃苍坚持不肯松开她。
“我昨晚发烧,你脱我衣服干什么?”沈嫚烟双臂抱住自己,气愤地质问道:“我都生病了,你不是还想占我的便宜吧?”
秦跃苍睁开双眼,终于醒来,他漆黑的双眸一瞬不瞬地望着她:“你害羞了?”
“我没有。”沈嫚烟立即辩驳。
“没有你急什么?”秦跃苍深邃的眼眸微眯,唇角微微扬起了一抹算是愉悦的弧度。
“我哪里急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沈嫚烟撇了撇红唇,生气地说道。
“我昨晚帮你脱衣服,是为了给你擦身子,你高烧的一身都是汗,我绝对没有趁人之危的意思。”秦跃苍认真地凝望着她,解释道。
沈嫚烟闻言,不禁扬了扬眉:“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了?”
“感谢就不必了,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再发烧了。”秦跃苍眼神温柔,关切地语气,含着某种情愫。
“我知道。”沈嫚烟眼眸微眯,点了点头,神情若有所思。
她没想到昨夜她发烧,秦跃苍竟然亲自给她擦身子。
他居然如此亲力亲为地照顾自己?
“你醒了就把衣服穿上吧,顺便再把消炎药吃了。”秦跃苍低声嘱咐。
“嗯。”沈嫚烟敛了一下眸子,下床找了衣服,给自己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