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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其实……”
贺司宥纠结着要不要直接跟顾霆挑明了他有喜欢的人，所以没法接受他。但这样一来，顾霆肯定会紧追着问，他喜欢的人是谁，那他暗恋沈墨的事不就藏不住了，最尴尬的是，沈墨和顾霆还是发小，不行不行，这么说简直就是送死。
贺司宥绞尽脑汁，用他自认为最虔诚的表情看着顾霆，喉头轻轻攒动。
“我其实，喜欢女生。”
“我答应过奶奶，要给她，生个大胖孙子。”
顾霆：“……”
他深深皱了下眉，好笑地看着贺司宥，“你要是直的，我顾霆从现在开始就不举，下半辈子都没有性生活。”
他顾霆纵横gay圈这么多年，会连弯的直的都分不清？谁猛1谁纯0，他闻着味儿都能嗅出来。贺司宥那晚的反应，妥妥地就是个诱受，那种娇软又纯情的哭腔，简直叫得人骨头发酥，他只要一回想起来就浑身燥热，恨不得握着那截细腰用力冲撞。
这会儿跟他装笔直，糊弄鬼呢。
贺司宥僵着脸，干笑。
他gay得这么明显吗。
顾霆怎么一眼就能看出来。
“真的，顾总。”
贺司宥打死不承认，“我真的，不喜欢男生。”
顾霆身子往后一舒，抱起手，目光淡淡地看着他，“你知道上一个在我面前说谎的人，现在怎么样了吗。”
贺司宥一窒，脸彻底僵了。
他感觉自己在顾霆面前，就像一瓶被人丢进地铁站过安检的矿泉水，连纯度和浓度都能检验出来，装什么装。
“那、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啊，顾总。”贺司宥放弃挣扎。
“直接点头，答应做我男朋友。”顾霆说着，自己都啧啧摇头，“好像确实有点强人所难，不过……”目光直直地扫向贺司宥，“你总得给我一个机会吧。”
贺司宥咽了口唾沫，“怎么，给你机会？”
“……嗯。”
顾霆修长的骨节在桌面轻轻一扣，眼中酝酿着分分钟就能把对方拿下的精明，“你可以像企业考核员工那样，做一张表，把你希望另一半能带给你什么，做什么能让你开心或者、你希望他能为你变成什么样的人等等之类的，全部列进去，然后，设定一个期限，做为对我的考察，你觉得怎么样。”
贺司宥皱起眉心，“好、好复杂的样子。”想了想，抓重点问，“那这个考核结果是不是只有两种，通过或者淘汰？”
“嗯，是只有两种。”
顾霆管理着那么大个公司，每天面对多少老奸巨猾的老狐狸，他能不知道贺司宥在打什么算盘，微微勾唇，说，“不过不是淘汰。”
“是通过和延长试用，直至转正通过。”
“你……”贺司宥气结。
顾霆根本就是在耍无赖。
他这只小兔子，根本就是被他按在砧板上任由他宰割。
“那我不要跟你做这个考核。”
贺司宥鼓起勇气，言神俱坚地看着顾霆。
顾霆愣住，感觉贺司宥有种跟他鱼死网破的决心，莫名一慌，选择让步，攻势放下来，语气软软地哄他。
“好啦好啦，刚跟你闹着玩儿的。”
顾霆笑着摆摆手，“我又不是强盗土匪，还能对你威逼利诱，强取豪夺不成。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受外界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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