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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年的棉服拉链,把漏出的衬衫使劲地往裤子里边塞了塞。
“有点事。”司泽徒回道保安,他扫了眼牛哥的小动作,关上了窗户。
望着这么气派的大门,牛哥手握吉他坐在舞池中央的自信完全消失。周围一股浓厚的小市民气息围绕着他,他知道这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大门开了,出来的是颜振华。
“找暮暮?她睡着了啊,我帮你们去喊她。”颜振华一身整洁的睡衣,扶着眼睛手拿报纸从容地说道。
他转身朝屋内喊了声“暮暮”又回头发现面前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位中年男人,“您是?”
颜振华摘下眼睛,“艺术家?音乐家?”他谈笑风生地问道。
牛哥双眼放光,他挠头憨笑起来,“猜的真准,音乐家。”
“我还记得小时候我的梦想就是当一位音乐家,浪迹天涯,行侠仗义。那时虽然年龄小,其实什么都不懂。只是谈天说地,但也让我记了一辈子。”
“叔叔,他是颜暮的亲生父亲。”颜正华风趣的谈话声在刘祎蔓紧张地提醒下,戛然而止。
时间当场好似定格。要不是这层关系,他们两个还说不定可以成为知心朋友。
颜振华眼神凝重地看着司泽徒想要确定什么。
在司泽徒点头后,颜振华的那颗心实实在在地从平地跌入了山崖。
过了好久,颜振华发出梗咽的声音,对老牛拍了一下,说:“是你啊,你真是让我心里记恨了好久,也让我担惊受怕了好久。”
颜振华明白在颜暮身世揭晓的那一刻,有些东西就瞒不住。现在已经发生的一切,他都要坦然接受,哪怕可能会会失去他这个女儿。
严振华抬胳膊擦了擦快要溢出的眼泪,往屋内喊道:“胡琴,快出来。”
胡琴在卧室内听到颜振华忽然喊自己的大名,吓得一愣,赶紧慌忙放下手中无聊打发时间的针线活儿,小跑了出来。
她急匆匆地赶到颜志华的身旁,凝重的气氛和这位扎眼的陌生男人,让她瞬间懂了什么。
“您放心,我就是来看看孩子。”老牛发现大家的情绪不对,主动站出来打破僵局说道。
颜振华和胡琴知道他们没有任何理由不让颜暮见她的亲生父亲。至于到最后她会选择跟谁,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他们从始至终,从不后悔路过火灾的时候救下这位可爱善良的小女孩。
颜梦说感谢他们养大了她,而殊不知,他们也要感谢颜暮带给了他们温暖和希望。
君子坦荡荡,颜振华挥手示意老牛不用再讲下去,不管怎么样选择权都在颜暮手里,不是他说只是见见就见见。
颜振华走进屋里,站在客厅厉声斥责地朝楼上喊了两声:“暮暮,怎么还不下来?”
颜振华犯迷糊地回想起,明明刚刚还听到颜暮的屋里边有音乐声。
是不是装聋作哑?当他这个父亲已经在家没了威严?
屋外门口站立的牛哥,让颜振华奇怪的心里作祟。他感觉到自己地位受到挑战,便摆出耻高气昂的架势来,想要证明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