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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湖镇的那个放火杀人案吗?”
“记得,里边有我老婆和女儿。”
“怎么?你难不成是怀疑我。”牛哥双手一挥,做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他反应迅速地问到这个问题。
现在这案子已经过去那么久,他还以为这都不会再出现的事情,又重新出现。
现在警官还找到自己,难不成是要让自己当替罪羊?或者说是有什么证据落在了他的头上?
“我听说你暂住他们家。”
“我是暂住他们家,那是因为我老婆要生孩子,那里的医院是比较不错的。我可没什么别的目的。”
“并且,您跟我来。”牛哥示意司泽徒跟上自己,他抱着吉他和乐队其他人也都告知了一下,穿过跳跃的灯光,来到一间屋里。
刘祎蔓被司泽徒牵着,走在一起。
这间屋子就在酒吧里边,可环境却相差了不止一个度,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他们乐队的几个人都住在这间屋子里面,这间屋子是用木板床靠在墙边又拼成的一个长长的床。上边足足有八个被禄。
靠着床的前头,放着一张张的木桌,木桌上摆放着烟灰和泡面、瓜子风,果然是不修边幅的老男人们。
台前光鲜亮丽,台后没得说哦……
“我当时有绝对的不在场证明。”老牛很肯定地说道,他弯腰去拿自己枕头下压的黑色塑料袋。
他打开黑色塑料袋,发出阵阵摩擦声,随后掏出了一个红色本子——他的结婚证。
“这个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当初他们失火的时候,我其实正在与我的老婆领结婚证。当时的所有民政局的人都可以我作证,我的印章的时间也有。”
牛哥把这个结婚证的盖章时间处用手重点指了指,递到司泽徒面前。
司泽徒看了眼时间,又看了眼盖章地址。
牛哥的红本子盖章地址确实不是龙湖镇,从这个盖章的地方到龙湖镇大概需要四个小时,所以不可能当天老牛回家作案。
“司泽徒警官,你说他们有没有可能是自杀?”
自杀?司泽徒眉毛皱了一下。
他和刘祎蔓对视了一眼,转头问牛哥,“怎么说?
“曾经我抛弃她们母女的时候,我的前妻就威胁过我说,只要我敢迈出家门半步,她就会一把火烧了这个家带着女儿一起去死。
“可我当时一直认为她根本没有胆量做出这种事。便义不容辞的不回头地走了出去。”
“现在我也遭报应了,老婆年纪轻轻却因为患重病先一步去世,留我一个人。”
“时常我还会想,如果当初那个火灾没有带走我的女儿,现在她大概也就跟这位女同学一样大了吧。”
牛哥望了眼刘祎蔓,心里很不是滋味。
“很开心您能告诉我这些事情,您的想法给了案件的进一步进展。”
司泽徒把结婚证递回到牛哥手里,看来这位嫌疑人算是彻底排除了。
“叔叔,其实您的女儿现在还活着。”刘祎蔓看不下去,她实在是忍不住地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