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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滚过来!”
谢山见势不妙,赶紧冲到人群中间,拦在谢翎天前面:“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陆瑶见状立马喊道:“老谢,你疯了!赶紧回来!”
“别吵吵!都给我闭嘴!”旁边的小弟狠声说道。
“是…是彪哥!”梁英耀在后头看清楚后,神色顿时清醒。
“儿子,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你认识这帮人?”二姨听到后连忙问道。
梁英耀连忙拍拍李超的肩膀,示意她不用担心,于是自己便走到前面去。
“哎哟,原来是彪哥啊,有失远迎,失敬失敬!”梁英耀提着茅台酒躬身走上前,满脸堆笑地说。
“你™谁啊!”宁鹏一把揪住梁英耀衣襟,冷笑问道。
“哎兄弟,别激动。”
梁英耀连忙举着双手,对着彪哥继续笑嘻嘻地说,“彪哥,我啊,小耀,上次咱在江宁县玉石会场见过。”
彪哥眯起眼睛盯着他看,忽然一拳挥在他肚子上。
梁英耀捂着腹部后退几步,疼痛地蹲下身。
“滚一边去!”彪哥怒骂。
梁英耀摔倒在地,嘴角溢血。
其他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彪哥,您…您别生气。”谢山见状再次站出来说道,“我们只是家庭聚餐,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搞错?!”宁鹏冷笑一声,指着谢翎天说道,“那就是你儿子,我这手指就是被他弄断的!打伤了我们的人,今晚就废了他!”
谢山脸色铁青,惶恐不安地看向谢翎天。
“你看看你儿子,一回来就惹上事,真是扫把星!”
二姨李超指着谢山,指桑骂槐,快步走上前扶起英耀。
“他们是找谢翎天的,跟我们没关系,英耀,我们走。”
说罢,李超急急忙忙拉着儿子、叫上二姨丈赶紧离开。
“给我站住!”
“你说走就走?!当我不存在吗!”彪哥瞪着眼睛吼道。
李超闻言停下脚步,神色不安地望向彪哥。
“你…你们找谢翎天,他就在那,不关我们事!”
“我告诉你们,今天我来,一是打了我的人,要十倍赔偿!二是兴桥二巷小区的拆迁合同,必须给我签了!”彪哥冷哼一声,趾高气扬地说道。
李超一听,立刻慌了,看向李艳和谢翎天。
“李艳,我就说赶紧把这字签了签了,非要等人家逼上门来你才满意吗!”
“这房子是咱爸的,就算咱爸有遗嘱,这房子也不是你一个人的!”
“彪哥,我也是这房子的业主,我签,我签了可以走么?”
“哼,给她签字滚蛋!”彪哥一脸厌恶地说道。
“是。”宁鹏拿出合同递给李艳。
正在此时,包厢门被猛地推开,再次涌进来十几号人。
个个身穿统一安保黑蓝制服,齐刷刷抽出甩棍,站在双方之间,面向彪哥众人。
顿时,小小的包厢人满为患。
谢翎天也是有些疑惑,站起身来,抬眸扫了门口一眼,见一男一女同时走了进来。
女的他今天刚认识,叫做束渺。
男的他并未见过。
张彪明显没料到对方竟然有帮手,脸上微微愣了一瞬。
“张彪,这里是宏福酒楼,不是你们王腾酒阁,你们想干什么!”束渺站在张彪面前,双手交叉,冷声呵斥。
“呵,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束渺小姐!”
两人明显是认识,但张彪上下扫视着束渺,眼神中带着亵渎之色。
还对着她舔了舔嘴唇,似乎在品味束渺玲珑有致的身材。
“彪哥,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刘文博见到双方这架势,顿时心脏如同漏跳了一拍,满脸赔笑着在一旁说道。
“刘文博,你怎么也来了?!”
彪哥见到束渺身旁的刘文博,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刘文博满脸愁容,哭笑不得。
“彪哥啊,你看这事闹的。”刘文博走到张彪身旁,压低声音说。
“谢翎天他是舒雅总的朋友,有什么事,咱可以坐下来慢慢商量嘛。”
这家宏福酒店是舒雅总的产业。
刘文博只是宏福酒店明面上的老板,帮其运营管理的职业经理人!
他是个精明的生意人,不仅是跟宣吉集团合作,也有不少业务跟皇盛集团有来往呢!
因此,他们双方,他谁都不想得罪!
刚才接到束渺的紧急电话,听说王骏的手下张彪带着几十号人去宏福酒楼砸场子,吓得魂都要飞了。
立马带着人就赶了过来。
张彪冷笑一声,斜睨着刘文博说:“怎么,你觉得我是闲得蛋疼,来你这破酒楼玩吗!”
别说给刘文博面子,就算舒雅来了,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