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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
身旁,孙乾简雍还有几个将军们极力游说起来。
“益德将军不可啊!”
“益德将军,糜芳将军虽然才能不济,罪不至死!”
“念在他对主公一片忠心耿耿,放他一条生路吧!”
他们纷纷劝说说道。
张飞依旧暴怒不已,发白脸庞上面,一对铜铃般大小的瞳目分外吓人。
暴喝说道:“糜芳这一个孬种,那么多士兵都保护不了哥哥家小数人,弄丢了她们,搞不好已然被曹军俘虏而去。”
“我张飞十余骑,喝断当阳桥,令曹军数千精锐们不敢踏前一步,如此孬种,留他何用!”
“不如当众斩杀了,以儆效尤。”
张飞愤恨之极,犹如自己的妻儿家小们被曹军抓走,便要将绳子捆绑的糜芳就地正法了。
糜芳一副重伤模样,手臂断了一只,曹军砍断的,身上也是好几处伤口,拼死杀出了重围,却将主公家小们丢在了后面。
放声大哭说道:“主公,糜芳无能,无法保护主公妻子周全,还请主公给糜芳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我愿意领兵杀退曹军,保护主公安全。”
张飞依旧吵着嚷着,要杀了糜芳,以儆效尤。
身旁,一干谋士将军们便劝说着,大敌未退,又怎么能斩杀帐下义士呢?
刘备不言不语,遂下马了。
然后,他沉重神情,一语不发,便弯腰解开了糜芳捆缚的绳索,放了他。
糜芳一副砍断的血淋淋手臂便是耷拉了下来,身上好几处伤口,重伤不轻。
赶忙又跪下来,痛哭流涕说道:“糜芳谢主公不杀之恩。”
刘备见状,又怎么忍心杀他。
他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小妻儿,已经伤到了这副模样。
况且,自己率领数千精兵,尚且不敌曹军精锐,他带着那些士兵们,哪里又会是曹军的对手呢?
罢了,罢了!
糜芳继续痛哭流涕,差点就要被暴躁的张飞将军杀了祭天了。
继续拜谢说道:“主公,糜芳无能,无法保护主公妻子周全,谢主公不杀之恩。”
刘备感动不已,脸庞沧桑难过。
遂,身躯消瘦形态,将重伤的糜芳搀扶了起来,鲜血沾染了他的手指衣物之上。
又命人,将糜芳的伤口好生包扎着,以免伤势进一步蔓延。
一旁的亲信士兵们便忙着用白布和烈酒清洗糜芳的伤口,包扎他的伤势。
张飞虽然见哥哥原谅了罪将糜芳,仍旧不屑一顾于他。
丢失哥哥的家小们,八成被曹军掳掠而去了,他还有何脸面活在这世上呢?
刘备稍作停息,命人将重伤的糜芳伤口包扎起来。
一旁,暴躁不已的张飞依旧一副目眦俱裂模样。
想了想,仍旧咽不下去那口恶气,替他的哥哥咽不下去那口恶气。
继而说道:“哥哥,糜芳护卫不当,致哥哥家小们生死不明,理应斩杀,还请哥哥考虑一下益德的意见。”
张飞仍旧想要杀了糜芳,出一口恶气。
他脾气暴躁,寻常便经常打骂部下,如今,更打算杀了罪将糜芳,以儆效尤。
刘备不免摇了摇头,沉重叹了叹气。
尔后,回复说道:“益德,这事不关糜芳的事情,要杀便先杀我了,我连自己的妻儿家小们都保护不当,理应处斩。”
“他不过区区一个将军,又有何罪呢?”
孙乾简雍谋士们见状,纷纷替自家主公刘备求情。
张飞见状,哥哥都这么说了,也不好继续难为糜芳,放他一条生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