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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她咬了咬下嘴唇,决定豁出去了。
既然此路不通,那就换一条路子。
于是,结束了上午的训练,准备结伴前往食堂的李马克几人,一起路过某间练习室时,无意间看到了一幅震惊他们三观的场景。
“omg!我看到了什么?这是真实的吗???”李马克揉揉眼睛,满脸不可思议。
从他们的角度看去,一向稳重的林逾静竟然拽着人家的袖子在撒娇,虽然脸上没什么夸张的表情,手也只是小幅度地摆动。
但挡不住她声音好啊,一听就知道是刻意捏着嗓子在说话,嗓音娇滴滴的能掐出水,又柔又甜,熟悉她的人无一不起鸡皮疙瘩。
这足以令他们震惊一整年。
“啧啧啧,到底是从哪学的这些歪门邪道。”罗渽明啧啧称奇。
话音落下,其余的人全都不约而同看向他,还有李冬赫。
眼中的暗示再明显不过——这群人当中的撒娇王者当属他俩,不是他们带坏的还能有谁?
“干嘛!”李冬赫当即一个战术后退,“说什么也别扯上我啊,这靠脸撒娇的样子一看就是渽明那派的。”反正与他无瓜。
“不过,他们才认识多久啊怎么就熟成这样了?”李冬赫盯着黄仁珺的背影若有所思。
说着,众人都扭头看向练习室,里面的两人挨坐在一起,嘻嘻哈哈,好不融洽。
李马克不以为意回道:“大概是同个国家的共同语言多吧,熟起来容易。”
事实上,他们想多了……
屋里的氛围根本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样好,林逾静甚至差点被打。
“咦惹。”黄仁珺十分嫌弃地拍掉袖子上的手,“你从哪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糖糖糖,我就吃一颗,你就给我嘛~”
见事情有转机,林逾静再接再厉,声音更加矫揉造作,说完自己都差点吐了。
黄仁珺:阿西,拳头硬了。
“我真的想……哎哎哎……打人犯法的啊我告你。”察觉到黄仁俊抬起手,作势要打她,林逾静赶紧逃出两米远。
“你给我过来!”黄仁珺终于显露出东北暴躁甜心本性。
“你答应啦?”她小心翼翼觑着黄仁珺的脸色,在对方即将又一次爆发前,迅速乖巧坐回原位。
最终,在林逾静抛下脸皮的不懈努力下,她成功从黄仁珺的包里薅走了一袋水果味软糖。
没错,一袋,一整袋!
拿到糖的一瞬间,她十分嚣张地仰头大笑三声,声音雄厚有力,方才的软妹形象仿佛都见了鬼。
临出门前,黄仁珺给了她一个忠告:“我劝你以后别在别人面前做出这种事。”
他皮笑肉不笑,“我怕你会被打。”
别人撒娇是要钱,她撒娇是要命。
舞蹈课永远是林逾静心中的痛,朴老师最近对她的压迫越来越严重,就连上课时她多问一嘴可不可以重新示范一遍舞蹈动作,都会被骂。
林逾静佛了,再这么下去她迟早要厌学,看来得要自力更生了。
她决定在课外自学,外加寻找场外援助。
认识的人里最会跳舞的无非就是ten,好在他之前也有过教李冬赫跳舞的经历,所以很爽快就答应了当她的补习老师。
还有韩熙这位常年在社内舞蹈测评中名列前茅的牛人,也是一口答应了她的请求。
有这两位给她同时开小灶,林逾静的舞蹈水平蹭蹭往上涨,想必再过不久,她就能逃离朴老师所教的这个班,如愿以偿进阶到实力更强的舞蹈班。
又到了每晚开小灶的时候,林逾静上完韩语课,拽起背包就往ten所在的练习室冲。
“你说你每次都跑得那么急干什么?”ten看着门口气喘吁吁的林逾静,满头问号。
“时间紧啊哥,我不到十点就要回宿舍了。”
ten呵呵一笑,“对哦,差点忘了你没到15岁。”
练习室空调温度有点低,林逾静走近柜式空调调高了几度,然后放好背包开始热身。
压腿、手臂转动、肩部拉伸,一系列动作下来,她本就没什么油水的肚子更饿了。
“咕噜噜——”
肚子不禁发出响动,在安静的练习室里清晰可闻,ten倏地回头看她,“还在减肥?”
“是啊。”林逾静尴尬一笑。
“说实话,我觉得你并不胖啊,与之前相比也就是脸长了点肉。”
何止是不胖,在他眼里,林逾静甚至还有点瘦。
这两年她长高了很多,估计有1米6了,但她的骨架本身就小,即使长高了看起来也还是小小一只,仿佛一只手就能不经意将她推倒在地。
唯一可以窥见她长肉了的地方,是她的脸,因为两颊的婴儿肥还未消退,笑起来粉嘟嘟的,满是天真稚气。
“哥,那是因为你现在看到的,已经是我减了之后的效果。”林逾静无声叹气。
胖哪里都不能胖脸,脸是一个爱豆的门面,偏偏她就是一胖先胖脸的悲催体质,这对练习生来说可是大忌。
前段时间,生活老师天天追在她后面让她少吃零食,严格控制体重,她还特别不要脸地忍不住幻想,自己是不是要成为公开练习生了。
毕竟公开练习生要上镜头,身材要求肯定苛刻。
但是没过几天,高恩、herin和hina她们都公开了,紧接着又和李马克他们一起拍摄了综艺米奇俱乐部。
她的幻想毫无疑问落空了。
欸,她还是老老实实训练吧,没事净想些有的没的干什么。
看着她皱成苦瓜样的小脸,ten没忍住笑了,眯起自己那像猫科动物般慵懒的眼睛,拍拍手说:“ok,热身时间结束,开始上课。”
说着,就要去开音响,但林逾静拦下了他的动作。
“哥,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她屁颠屁颠跑到门口,耳朵贴近门板,“好像有人在骂人。”
“是吗?我怎么没听到。”
ten朝她走近,试探性竖起耳朵听了一下,发现声音含糊不清后,直接伸手拉开门。
他们俩就这么一上一下叠猫猫似的趴在门边,强势围观别人骂人。
“被骂的是谁啊?”林逾静没戴眼镜,眯着眼睛怎么也看不清。
同是近视人士的ten也没戴眼镜,但他还是从不远处那个模糊的身影中得出了答案。
他眉心一皱,神色凝重了几分。
“是泰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