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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火光。红烛燃起的火苗升天,昏黄的烛火明灭无间,摇曳牵连飘落的月。
它在燃烧、在升腾、在焚尽,那炽热的顏色灼烧着,它或许是那燎原的火光。
窗外挂在树上的还开的花携着白雪飘落,在空中打转儿,地上只有那几朵稀稀疏疏的残花。
周围寂静无声,燃烛映照。
酒井肆冷静地打量着这一切。
他很清楚自己在正在做梦。
他看着突然燃起的火焰将这座房屋吞噬,冲天的火光映红了地上的雪。
他看着木质的房梁掉落,烧得乌黑的树木死亡,此起彼伏的爆炸声使他最终塌下来,什么也没留下。
大火烧了两天多,离得近的邻居全都站在街上围观。
他看着他们破口大骂,看着他们一遍又一遍地拨通警察的电话,看着他们最后只能缄默地站在那里看着大火燃烧。
那场火直接将几十家毁得彻彻底底。
直到一场大雨落下,然后才露出了那一片废墟,什么都没有了。
没人敢来救火,也没人救得了火。
他最后看着原本围得密不透风的人群散去,最后看了眼雨水冲洗下的,他们原本的家。
梦醒了。
早上两点的时候,酒井肆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山崎下就算再熬两点多也应该去睡了,用他的话说就是再不睡等着猝死吗?
至于客厅地板上的那五个人……
酒井肆难得良心发现去找了两床干净的被子扔在他们身上。
然后打开门,想着出去走走。
“草……”
酒井肆现在很烦,非常烦,烦到只想骂街。
先不说又梦到了已经几年没梦到过的那个梦,单是他在门口发现的东西就已经能让他烦死了。
他看着手里的那一封白色的信,信封上夹着一朵鲜红的玫瑰。
起初他还以为是谁写给山崎下的表白信,但等到他看见上面写的收信人是自己后,他突然很想找个人骂一骂。
直觉告诉他里面肯定没装什么好东西。
等他打开后,却发现里面只有一张黑色的卡片。
那张卡片大概只有一张卡的大小,上面只用金色的墨水写了一句话。
看见那句话的酒井肆越发的烦躁了。
字很好看,可惜他只想一把火烧了它。
降谷零的酒量不是最好的那个,但他喝的最少。
所以当酒井肆将他从车里搬出来并扔到地上后,他的酒其实已经醒得差不多了。
在酒井肆扯着山崎下说话的时候,他本想直接爬起来,而且偷听别人说话不太礼貌。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离得也不近,以至于降谷零只模模糊糊地听清了“公安”、“分尸”、“档案”、“犯人”之类的字眼。
但就是这几个字,让他意识到他们所谈论的内容可能十分重要,至少自己这种普通人不能知道,于是他放弃了直接起身这个念头。
等那两人都走了之后,他才抬起头悄悄地打量了一遍这个地方。
东西很少,但该有的都有。
——虽然很多东西一眼就能看出来从买回来一直没用过。
应该是酒井肆和那个男人的家。
所以那个人是酒井肆的亲人?哥哥?父亲?还是叔叔?
但纠结这些其实跟他关系不大,他也没有八卦别人家庭状况的爱好。
所以他决定先睡一觉等第二天再说。
到底也没有真的现在就直接一把火烧了。
山崎下之前给他的资料里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写着,受害者会在失踪的前一天收到莫名奇妙的信封。
但等受害者被发现后,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封信了。所以他想,不出意外应该都是被毁了。
但他却在今晚收到了一封莫名其妙的信,很难让人不将他们放在一起想。
但他直觉自己明天应该不会突然失踪,又相信凶手的职业操守,所以他觉得自己应该在凶手眼里很特殊,特殊到让凶手忍不住提前一个月来祸害他。
酒井肆将那玩意儿随意揣进大衣的兜里,然后锁好门直接走了。
大半夜外面的街上很冷,不断刮来的风让他直哆嗦。
他突然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个晚上。
马路边的路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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