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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白妙半夜醒来,为了重现盛世美颜,正打算以血饲虎。
忽然脚底青苔一滑,重心歪倒,人向前倾,手上的骨刀便跟着不受控制地朝下刺去。
她惊叫一声。
宗昱刚睁开眼睛,就对上一柄锋光闪闪的尖刃。
随即,脸上传来刺痛。
眼看白妙就要跌倒,他来不及多想,后腿直蹬,起身揽臂,迎上前去,将白妙稳稳接入自己怀中,滚落在地。
刀尖在他脸上划过。
没有传来预想中的疼痛,白妙只觉自己跌入一个温暖的怀中,仰起一张惨白的小脸,对上宗昱关切的金眸。
毛发深厚,看不出伤口轻重。
白妙关切地看向近在咫尺的英俊虎颜,抚上凛凛鬃毛,“大王,你没事儿吧。”
宗昱眸子亮了亮,声音意外地有些愉悦,“并无大碍,平地而已,摔得不疼。”
白妙一愣,“我是问你的脸没事儿吧?”
说着仔细打量宗昱的脸,恨不得立刻用眼睛刮掉那层碍事的斑斓纹毛。
只见金色茸毛之上,一条浅浅的血色划痕,从眼下蔓延到鼻边。
眼看梦中神颜要破相,白妙适时想起“暴殄天物”四个字来。
她倒抽口气,双手不自觉紧抓老虎胸前的皮毛。
宗昱感知到白妙的紧张和内疚,心中早软了三分。
脸上却故作不满之色。
“就只关心本王的脸吗?肤浅的兔子。”
说话时,揽在白妙腰间的大掌极富侵略性地紧了紧。
白妙见状,立即赔笑道,“大王倾世天颜,如今白璧微瑕,怎能不叫人心痛?”
“白璧微瑕?”宗昱眸色乍深。
“然瑕不掩瑜。”白妙拜上。
宗昱淡淡一笑,这只臭兔子阿谀奉承的功力见长。
不过他爱听。
“都是我不好,我本想给大王输血,助大王早日恢复元神,不想,竟闯下如此祸事。”白妙双眉紧蹙,自责道。
这话听着倒有几分真心了。
宗昱不动声色地勾起唇角,翘了翘胡须。
夜风灌入洞口,引起一阵瑟缩,感觉到身下毛流的温暖,白妙就势躺倒在宗昱怀中,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又向内靠了靠,使两人贴合得更为紧密。
整个过程,宗昱僵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任凭白妙挪蹭拿捏。
不知道为何,或许是满洞夜光蘑菇的粉色幽光,今日的气氛总是弥散着若有似无的暧昧气息。
白妙蜷在厚重的虎腹毛丛中,终于感到惬意,迷迷糊糊地将要睡去,忽听耳旁响起一道低沉嘶哑又满含忍耐的声音,“你倒好,可本王睡不着怎么办?”
白妙闻言,脑中浮现出从前在网上看外国人撸猛兽的视频画面,一骨碌爬起身,笑吟吟地道:“那我给大王按按吧,按摩促进睡眠。”
小猫她撸过不少,大猫还是第一次。
想到这里,白妙不禁有些兴奋起来。
“按摩?是何意?”
“就像这样——”白妙说着已经迫不及待地扑上去。
“虎年摸虎头,万事不用愁。”虎头被搓,宗昱的眼神深了深。
“虎年摸虎嘴,驱邪又避鬼。”虎嘴遭揉,宗昱的獠牙龇了龇。
“虎年摸虎爪,财源滚滚抓。”虎爪被握,宗昱的利甲伸了伸。
“虎年摸虎尾,顺风又顺水。”虎尾被抓,宗昱的尾尖甩了甩。
“虎年摸虎——”白妙忽然停下放肆的手指,暗自忖度:这个是可以摸的吗?
“!”
宗昱飞快抽回自己的尾巴,牢牢蜷回身下,护住自己的隐私部位。
一脸防备地盯着白妙,眼神里透出危险的警告。
白妙了然一笑,转头将罪恶之手伸向两只毛茸茸的虎耳,笑得一脸天真明媚,“大王放心,我有分寸的哦。”
宗昱盯着她富有深意的笑容,上下打量片刻,默默起身,夹着尾巴向洞穴深处走去。
以一种极其扭捏的姿势,跳上王座。
那种奋力保护自己底盘的样子,仿佛对面站着的是一个臭名昭著的登徒子。
“我有那么不堪吗?”白妙哭笑不得,大呼冤枉,“我什么也没做呀。”
待俯身卧好后,宗昱毫不犹豫地将威严肃穆的虎脑袋对准她,眼神牢牢锁定她的一举一动,满身满脸写满抗拒。
白妙仿佛已经听到宗昱内心中大肆摇响的的戒备警铃。
白妙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我兔某人对天发誓,绝不染指虎大王一根毫毛!”
发誓就发誓,反正她又不信兔,她姓白。
于是,这一夜,就在宗昱充满戒备的浅眠和白妙毫无形象的呼呼大睡中过去了。
第二日,白妙起了个大早。
难得有一天,宗昱起得比她迟,大约是没睡好。
难道是被昨天晚上的事吓到做噩梦了?
白妙不敢细想,要真是给一只亿年单身虎留下了心理阴影,导致他再踽踽独行个上亿年,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眼前唯一能弥补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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