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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老者那里回来以后，沈无忧就缠着曜立，让他教自己修炼。
一开始曜立并不同意，用自己忙于政事，无法教学为借口，拒绝了沈无忧。
“小九，我实在是腾不出时间，我每天都很忙，没法做你的师傅。”
“小九，你不必担忧修为的事情，有我在，无人伤你。你只要好好待在我的身边就好了。”
沈无忧缠着曜立许久，都不见他松口。
在曜立深夜后又来找他时，沈无忧主动挑明曜立的心思，“曜立，你是不是怕我修炼得比你厉害了，我会离开这里。”
曜立不承认，摇头否认，“我没有这么想过。小九，很晚了，你该睡了。”
沈无忧见曜立不承认，再次确定，“真的只是因为忙，时间不够，所以才不教我吗？”
曜立颔首，哄道：“对。小九，真的很晚了，该睡觉了。”
沈无忧点头，“好。既然你没有时间，那我就去找别人教我。”
说罢，沈无忧扭头翻身，不再看曜立，闭上双眼打算入睡，心里在默数：一、二、三、四……
在沈无忧都快睡着的时候，曜立终于开口，语气里满满的压抑，声音低哑，“小九，你想找谁教你？”
沈无忧没有应他，继续装睡。
“祈趣？……还是盛亦？”说到盛亦的时候，曜立的情绪明显波动得厉害。
曜立想起了原本属于自己的小九，应该穿上嫁衣嫁给自己的小九，却当着他的面，要嫁给盛亦。
那时小九明明认出了自己，明明有记忆，却不愿意与他相认，还躲在盛亦身后，全身心地依赖盛亦。
那种依赖，那种信任，原本只属于他的。
“小九，我知道你在装睡，你回答我。”
曜立声音低沉得可怕，好像只要沈无忧回答错误，他就会立刻化身为失去理智的野兽，只想狠狠地撕毁一切，包括自己喜欢的人。
沈无忧睁开眼睛，起身回头凝视曜立，一字一顿地问道：“曜立，是你说的，你教不了我。那我找别人，有错吗？”
“你给不了我想要的，我找能给我想要的，有错吗？”
原本要失去理智的野兽突然看到爱人的眼泪，那双好看的眼睛，被他吻过无数次的眼睛，正在不断地流泪，里面的情绪翻涌着，盛满了曜立不想看到的难过、后悔和痛苦。
野兽失去的理智回归，变回那个翩翩公子的曜立，但也学不会如何才能让自己的爱人不那么痛苦，如何让爱人重新爱上自己。
沈无忧面对曜立的痛苦，心里掀不起一丝波澜，平静地说着早就想要说的话，“曜立，你就是一个自私的人。你总想着算计。面对父母的时候算计，算计怎样才能让他们对你更愧疚，对你更好；面对敌人的时候算计，算计怎样才能利益最大化，才能让敌人不堪一击。”
沈无忧扯了扯嘴角，挤出一抹笑容，冷笑道：“面对我的时候，你也在算计，你在算计我对你的爱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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