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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明欢怯生生的走过去,歉道:
“闫副总见谅,内务府总管究竟何方神圣何,在下属实不知,请您多多包涵。”
闫副总见他一脸歉意,语气诚恳,便不好继续端着,顺势下了个台。
“世子不闻京中事,不知道总管实属正常。一时忘了提及,是本官疏忽了。”
原来内务府还有个大boss。
“总管平日不在内务府衙门吗?在下刚刚就职,理应去拜见一下。”
心想要是能和大boss搭上线就好了。
闫副总摇摇头,目光里充满敬意,说道:
“总管离开已经两年了。”
不是吧,总管嗝屁了?
“唉,闫副总节哀阿!”
俞明欢叹息道。迎来了闫副总看白痴般的眼神。
“十年来,我只见过总管三次!”
“阿这总管平常都在哪办公呀?”
闫副总稍作沉吟:
“世子已是内务府的人,没什么不能说的。总管的去向乃内务府最高机密,只有陛下知晓,不仅如此,总管姓甚名谁,有啥爱好,家住何地这些我统统不知。”
闫副总您怎么不去参加废话大赛?一定可以拿名次的。
您说了不等于没说吗这么神秘,难道总管是文圣?
“世子只需知道,内务府自废武功,陛下开明贤德,天下盛世太平,大禹朝能有今天,有一半是总管的功劳。
“此乃陛下亲口所说。”
闫副总,文圣身份证多少,你直接报吧。
“在下谨记!对了闫副总,这内务府为何还有武职呢?”
闫副总喝了一口茶,思考如何穿针引线的回答这个问题,少顷,
“殿下,有件事不知我当提不当提。”
俞明欢见闫副总如此慎重,当即拍了拍胸脯表态道:
“闫副总,我虽是世子,但更是朝廷的一员,内务府一员,您是我的长官,耳提面命,没有什么不当的!”
闫副总微微颔首,俞明欢心中窃喜,这话讲的深明大义,想必一定会传入陛下耳朵里。
“世子可知,朝中百官评议最多的事情是”
闫副总言语吞吐。
“削藩,我知道!”
可以,直来直去我喜欢。闫副总心想。
“的确如此,我也无须拐弯抹角了,世子之所以十几年在京中安然自若,原因无他,乃总管大人对皇上说的一句话。
他顿了顿,说道:
“大禹最大的威胁,不是丰朝,不是藩王,而是云台!”
又是云台。
“闫副总管,这云台究竟是什么?暴力、恐怖、组织还是宗教组织?”
虽然对世子的话听不太懂,也能意会个大概。
“云台起于何处不可考,他们活跃在禹丰两朝,无孔不入,最善于挑拨人心。从陛下登基杀巩和,到南疆叛乱,甚至王朝大战,以至如今时而天灾后的流民暴起,官商勾结,太多太多事情,都有云台的影子。”
“这个组织的目的是什么?”
但凡一个组织,去做不利于社会和谐发展的事情,他们必然有自己的目的,这个目的必然和当权者的信念相违悖,并且绝不可能是单纯的利益。陛下希望天下太平,他们则一定相反,让天下大乱,有何目的呢?
闫副总管大为震惊的看了世子一眼。
闫老总大可不必,我毕竟中文系。
“世子切在了点子上,即便圣明如陛下,也不知云台究竟有什么目的,更是防不胜防。世子刚刚问我,为何内务府有武职,我身为内务府副总管,只有一个要务。
“铲除云台!”
他一脸森然得看向俞明欢,一字一句道:
“世子被刺一事,有云台的影子,但并不能确定。这件事背后,涉及极深!”
什么!闫老总居然知道我被刺杀!
俞明欢也不多废话:
“有头绪吗?”
“没有,跟云台打交道多年,他们办事永远不会只用一条线,越是多方参与,就越难查!”
俞明欢目光闪烁,心神不宁。是阿!现在回想,细思极恐。
第一,有人知道我对二公主的情愫,保证我一定会赴宴。为了不让我起疑,设宴的人居然是太子!
第二,宴会上需要刺激我的情绪,让我失去方寸,可我一个质子被敲打实属正常。
第三,事先准备好人和酒在船上,断定我必然登船,可邀我登船的是二公主!
第四,动手的人一定有所身份,不会被人猜疑。船上那么多官员和下人,毫无头绪。
这里面,多少是云台的人,多少又是无意助攻的人,怎么分得清楚,怎么去查?
等等!按照事情原本的发展,我已经死了,谁是最大受益人?我死之后,皇帝担心那便宜老爹借故造反,必然削藩,太子还是嫌疑最大阿!可太子为何要和云台勾结?他本就是太子,没有动机阿!那么云台的后手又是什么?仅仅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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