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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可能担心二皇子呢?我担心的是爹爹,二皇子之前虽然是失力了,但是眼看着最近风头正盛,爹爹要是真的查到了什么,我担心二皇子对付爹爹。”
景灼灼蹙了眉头,将自己心中的担忧说给景深听,她只说了表面,姚九凤的事情就算现在说了,只怕景深也未必会信,就算是景深信了,很多事情也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跟重轻墨姚九凤周旋,危险那是一定有的,所以有些事情,景灼灼也不想景深了解的太多,他只需要知道自己也在担心景天成这样就可以了。
景深听罢景灼灼的话,眉头果然紧蹙了,他轻轻的叹了口气,道:“灼灼说的这些,爹爹怕是早就已经考虑到了,但他依然觉得前往,想必也是有了办法的吧。”
景深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从他紧蹙的眉头中也能看出,实际上他也是很担心的。
让景灼灼担忧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深秋的午后,景灼灼刚从屋中出来,她想在暖暖的阳光下散散步,驱赶身上的寒意,就在这个时候,一队提着刀的士兵冲进了朝歌苑。
“请景大小姐前往前厅,传皇上口谕,景府上前所有的人,在前厅集结。”
说话的是一个头上戴着红翎的大将,他对景灼灼的态度还是好的。
景灼灼怔了一下,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
“请问出了什么事吗?”景灼灼小心翼翼的问道。
“有探子报,东定朝堂之上又人私通南越,三皇子受皇上之命彻查,查到景大人最近跟南越的使节走的比较近,遂命我等前来彻查景府,景小姐大可放心,如果景大人没有做过,我等定然不会对景府家眷做些什么,景小姐还是先去前厅吧,景大人也在那里。”
听罢那人的话,景灼灼慌忙冲出朝歌苑,快步往前厅行去,她已经几日未见景天成,心中甚是担心,听见他也在前厅,景灼灼是说什么也要去看上一眼的。
景府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了前厅,每个人的表情都是诧异而惊慌的,看到景灼灼过来,景深快步将她护在了身后。
“灼灼,你还好吗?”景深一脸担忧的看着景灼灼。
景灼灼轻轻的摇了摇头,她确实没什么事,除了芭蕉有些紧张之外,其他的什么都好。
“景大人,你也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本皇子,我也是受父皇之命前来彻查的,如果景大人真的是被愿望的,我定然在事后向景大人负荆请罪,但是现在......抱歉了。”
说话的人是四皇子重轻安,他嘴角带着一丝凉凉的笑意,整个人身上似乎都被冰爽覆盖这。
“搜,都给我仔细了搜!”重轻安目光微转,落在了一帮的一队士兵身上,他的目光从微凉便的凶狠了起来。
因着重轻墨的原由,景灼灼对重轻安从未有过好感,这位四皇子表面上看起来跟重轻墨唱着对台戏,但是实际上他二人的关系可是宫中众多兄弟中最好的,他会在大殿之上将矛头指向景府,想必也是得到了重轻墨的示意了吧。
表面看起来,景府中立对每个皇子来说都不是坏事,但是实际上,人人都担心景府偏向别的皇子,在这种担心的驱使下,实际上每个皇子都希望干掉景府,至少指向不明的景府,有可能跟任何人结盟,何况现在还有了景家大小姐很齐天王重九的婚约,如此一来,各位皇子更是担心景府有朝一日真的偏向了齐天王,自然觉得在敌人还没有变成敌人之前干掉,这才是最安全最有效的方法。
重轻安在下达了命令之后,清冷的目光又转到了景灼灼的身上。
“我未来的婶母,实在是抱歉,我这也是听命行事,你可千万不要同我王叔告状啊。”
“你在担心什么?你要是什么都没做,她自然也没什么好告状的。”
重轻安的声音刚刚落下,重九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他被月影推着,正从正门那边过来。
看见重九来了,景天成的眉头皱了一下,迎了上去。
“王爷既然来了,就把灼灼带走吧,别的事情就不用王爷操心了。”
景天成蹙着眉头,朝着重九轻轻俯身,说道。
景灼灼明白景天成的意思,姑且不说这事后续会如何发展,走到今日这一步景天成早就已经看出,背后绝对是有人捣鬼的,既然这样,未必是齐天王一人之力就能保的下来的,他带走灼灼,在他的能力之下保护好景灼灼是全然没问题的,所以景天成才会像是托孤一般,慌着将景灼灼推到重九的身上。
“王叔,这件事似乎并不是你能力缆狂澜,我奉劝王叔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看到重九出现,重轻安的脸色也不太好,毕竟重九有着齐天王的封号,他自然是担心重九会破坏了他们的计划。
“呵呵,轻安多虑了,我并没有想过插手,只是灼灼是我未过门的王妃,景府是她的娘家,景府出事,本王不到,似乎不好吧。”
重九说的很是轻松,但他出现在这里本身,对重轻安来说就是压力。
“好,王叔这么说,轻安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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