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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灼灼可谓是白来这一世走一遭了。
“盯住重轻墨,我要了解他的一举一动,他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我每一样都要知道!”
景灼灼的眼中迸发出恨意,这种恨意落在涟漪的眼中,让她也不禁吃了一惊,但涟漪是了解自家小姐的,如果不是重轻墨做了对不起小姐的事情,她可不会这般。
一个男人曾经说过那么多情话,可却在一朝一夕之间翻脸,这对女人的打击一定不小,涟漪不清楚其中关系,只以为重轻墨负了自家小姐,对姑娘家来说,最大的伤痛莫不过自己深信的男人突然背叛,小姐对重轻墨有多恨,就有多爱。
“小姐您放心,你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敌人,二皇子那边我会亲自负责,一定将他的一举一动及时跟小姐汇报。”
涟漪看着景灼灼,她的眼中只有关心和担心,让她小姐不痛快的人,就是她涟漪的敌人,对待敌人,涟漪可不会心软。
将沈氏兄妹安顿好,景灼灼的悠闲休息的日子也就结束了,毕竟是齐王府的女官,终日无所事事可不好。
重九的书房内,景灼灼送上一杯热茶之后,便退到了一边。
重九看书的时候喜欢安静,身份服侍的人便会退到角落里,在他需要的时候再出现在他身边。
景灼灼刚刚站定,就听见重九的声音响起。
“过几日皇上生辰,北汉的使节团也会到,你猜猜北汉会来什么人?”
房间里只有重九和景灼灼两个人,显然的,重九的问题是问景灼灼的。
提到北汉,景灼灼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蓝离歌,自己被他害的不浅,这量子算是结下了。
“不知道,希望不要是我以为的那个人!”
景灼灼的声音响起,有些冰冷,提到那个人,她连心都是冰冷的,语气自然也是带着寒意的。
“呵呵,应该是他,不过这一次他可是来求援的。”
重九将手中的信笺往桌子边上一放,便拿起了杯盏。
景灼灼愣了一下,重九是有心让景灼灼看那份信笺的,想必那便是北汉探子送回来的消息。
因为帮助景灼灼离开,段纯算是跟蓝离歌彻底的闹翻了,在围追景灼灼失败之后,蓝离歌算是正式站在段纯的敌对面上了,可是段纯在朝堂之上根深蒂固,段家低位,根本就不是蓝离歌一朝一夕可以动摇的,于是在第一次正式开战以蓝离歌败北为终结。
蓝离歌失败之后,在朝堂之上是更加难过了,于是接着此次东定皇上生辰,带来使节团来东定,估计是想在东定寻求帮助。
“王爷也觉得蓝离歌此次前来是为了寻求帮助吗?”
看全信笺,景灼灼后退了一步,蹙了下眉头问道。
目前东定内乱,未必能帮到蓝离歌,何况他要对付的人还是段纯,景灼灼可不希望他真的找到个帮手,到时候不但自己的大仇报不了,还要拖累段纯,这就让景灼灼心里过意不去了。
“十之八九吧,你觉得他会找谁呢?”
重九放下手中的杯盏,嘴角微微上扬,悠然的说道。
他的样子很是悠然,但是站在他身后的景灼灼,依然能清楚的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意。
难道重九是因为自己的事情对蓝离歌有了反感?
心中滑过这个想法,景灼灼的心猛然跳动了一下,不禁侧目去看重九。
可是重九永远都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从他的脸上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管他找上了谁,咱们都不会让他好过的。”
就在景灼灼放弃从重九的脸上探查他心思的时候,重九突然淡淡的开口,连声音也是淡淡的。
蓝离歌到达京城的时间,齐天王作为东定国的王爷是要出城门迎接的,景灼灼不想见到蓝离歌,遂告了假,不愿陪同,重九也不勉强她,允她休息一天。
这一天对景灼灼来说,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送重九离开王府之后,景灼灼也带着芭蕉出了府。
歌舞坊那边有古子阑和翟东成看着,出不了什么乱子,让景灼灼放心不下的还是涟漪她们几个丫头。
那四个丫头可都是景灼灼一手调教出来的,规矩是懂的,可是真正做起生意,却也只有涟漪一个人拿得出手。
之前只是经营绸缎香粉生意,还好说,都是些简单的营生,后来在凌秀禾的帮助下,绸缎坊扩大,正价的绣坊,这就让涟漪有些吃力了。
绸缎坊和绣坊都是姑娘家喜欢去的地方,姑娘家平时闲在府上也没什么事,难道出来了便喜欢闲聊一会,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在歌舞坊的时候,景灼灼就深知八卦中潜藏着很多重要消息,于是此次开绣坊,她也有心让涟漪从各个小姐口中收集消息。
这活涟漪之前没有做过,景灼灼委实还是有些担心的,今日得了空,她便想着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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