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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位大臣似乎有急事。要不……"
"带进来。"贺毅哑着声音,低喘的声音听着份外磁性。
箬竹还是想念帮柳棉一把,又问道:"王爷,要不让柳公子……"
"不过一个奴才,孤还不能怎样吗?",贺毅上一句的声音还带几份痴眷,现在则是狂暴:"你何时学了山青那些废话。"
性情反复无常,嘲弄着:"你还想教主子做事么?"
"王爷恕罪。"箬竹连忙请罪,便把在留在客厅等候的三个大臣叫了进来。
为首的丁迅自然吃惊,从没进过王爷私下的房间,心中有喜有忧,喜欢的是这向来注着隐私的王爷这般举动自是向他们三人表示信任;忧的则是,伴君如伴虎,那条界线太轻易过了,就注定收不回来,稍有差错,就是人头落地。
"王爷万……"福,仍未说完,称病缺朝的安王贺毅身处床上,床上只有一袭厚纱红帘,可是光影之中,隐隐看着内里交迭着两具人影。
丁迅三人吓得一声不响,这床中的一人自然是安王,但如今这种淫靡欲诡的情况却是他们怎样也想象不出来的。王爷风流自然不成问题,但现在却连庄重礼仪也说不上。
身边一个不知死活的大臣还不知死活吞吞吐吐了句:"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非礼……"
"说。有何急事。"声音是安王贺毅的,与平日那种冷峻凌厉,生人匆近的风格有所不同,带着几丝□□,又有几冷愤气。
三人欲言又止,想着不知身下那人身份怕事情败露。
只听贺毅一句,"说。"
丁迅才敢开口:"西北突厥近月屡,屡次侵犯我们大昌。皇上今日已任命了尹云为征夷大将军,拨了三十万大军和二十万石军粮,打算要把西北那片土地收回来。"
上代金黎君主暴虐,适逢天灾战乱,割让了不少土地。西北那片土地,由大昌开国初期一直收覆不回来,一直是大昌的污点,更是边关战事的心患之地。
"尹青剑那狐狸。"贺毅没有停下身上的动作,手不安份在柳棉身上游走,嘴上却还是正经回答:"三十万大军的虎符是要没了,这几十万金银子要被吞去多少了。那狗皇帝为何处事鲁莽目光浅视。喔,不对,那人真的"知人善任",蠢钝如猪。"
柳棉因着身体的欲望高低起伏,忍不住低喘。
"小东西。"贺毅亲昵地喊着身下的人,那人被糺成了粽子。身上的每条绳是近百条真丝编织而成的,韧度十足,明明柔软顺柔,还是把人磨出血痕。
贺毅看着一白一血的景色很满意。只有这样,他才觉得这人是属于自己的,完全受他摆布。
"小东西,扭得这样**是怕别人不知****吗?"贺毅拍了拍他的*肉,缓缓拿下他嘴里的白布,笑意满脸:"喊出来给他们听听。*******。"
柳棉被白布塞得撕开的嘴角还发痛,那人连他口中的白布也拿去,他不争气咽气哭泣。
那三个大臣听不到他们的话,看着微微晃动的帘幕,脸红耳赤,又不敢多言。
"喊孤一声相公,孤就放了你。"贺毅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捏者对方的弱点。他只觉得身下硬得发疼,当下就想把人办了。
柳棉咬着唇,不敢在这人床上再说一句,再出一声。
他其实还记得那时自己答应了不反抗,但心知肚明自己实实在在是在反抗那人。他心里累,累得不想再见这人也不成,想不再纠缠这人也不成。
他不想认输,明明面对这权倾天下,富可敌国的人,根本无一处地方能和他攀比,但他也想那人跟自己道歉。
为了这一句"抱歉,我伤害了你",他好像又拿自己的性命去赌了。
柳棉大力扭动身子,想把贺毅从他身上挣脱开来,或者能踢那人几脚也好。可动作太大直把床上遮羞的帘纱压在身下,辗转之间把它硬生扯了下来。
红帘飘落,一半在地一半遮在柳棉□□的上身,艳丽勾勾。贺毅衣衫虽整齐穿好,但更不愿自己的东西让这些又老又丑的狗屁东西看了个清光。
贺毅捉起人,压着怒意面不改色道,在他耳边咬了咬:"小东西,你还想让别人看你跟本王的***吗?"
贺毅拿起半张红帘把柳棉的裹得好好,扶着他的腰让背向三人,偷偷在他耳边恶意补了一句:"***********"
[其实没有肉,只是怕过不了审删了。]
"孤喊你们转身了吗?转回来。"贺毅冷着噪着说,又自嘲,"你真的挺讨厌孤的,都这样也不服软。"
三个人像上刑一样,一步分成三拍慢慢转头身,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哪遇有朝中的事。早知这番情况,自是隔日再说也无碍。
柳棉抽搐声音越大,也不是他故意,只是身子被绑得太紧,一哭下来鼻子又塞住,上气不接下气,快要塞息了。嘴巴喘气张动有些不受控,声音由喉里震动出来,又合不肯口。
[欠着欠着]
"狗皇帝内乱未平,还急着让尹狗开关放贼,怕是西北那边的动静不只表面那么简单。"贺毅笨拙地拍了拍柳棉的背,像曾经他安抚过自己一样。
"乖,别撒娇。"他着了魔似地说出这句。根本不在意这人完全不是在撒娇。
"明日,孤自去请命皇上。"贺毅看那人的眼神充满着复杂。
柳棉死气沉沉坐在他腿上,软软软只着他的身子,抽嗒抽嗒地掉眼泪,滚滚的眼泪不断在掉自己背上。
贺毅才莫名感到安心,好像紧紧捉牢这人,但又怪不高兴。
丁迅三人本还有些话想说,但碍着什么事也没保命重要,见安王松下语气,便识趣地请辞回家,顺便带上门。
贺毅把柳棉身上的绳子都解了,其实今日他自觉是温柔的。他什么也没动手,就绑着这人,捏了几下,吓唬他一下。
但为何这人还一副想咬死自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