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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烟芜依旧装傻,面带惶恐:“这可就麻烦了。”
二王爷苦笑:“是啊,麻烦了。”
“若这样说起来,你能待在此处,或许还能逃过一劫。”
夏烟芜却摇头:“我身为魏刹国的公主,难道要看着国难当头,自己苟且偷生不成?”
二王爷:“怎么,你还准备慷慨就义不成?”
她故作沉思了许久:
“其实,事情也没有到一发不可收拾的程度啊。”
“魏刹国……也未必到了亡国之时。”
二王爷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怎么,你有法子可以渡过此难关?”
他果然在等她说出这句话。
可夏烟芜却依旧装傻:
“没有,只是总觉得,事情还没有走到那一步,其实不必如此悲观。”
二王爷叹了口气:
“烟芜,我是你的二皇兄,自小虽然没有怎么照看你,却也是一心为你着想的。”
“可你如今,却似乎什么都要瞒着我一样。”
夏烟芜摇头:“二皇兄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二王爷沉思了许久,终于说道:
“你如此防着我,是不是要我承诺你什么?”
夏烟芜这才笑了:“我就知道,二皇兄是聪明人。”
“魏刹国的国难不是不可以避免,只是这法子,釜底抽薪,一旦做了,便不能回头。”
“之后,不管此事成功与否,你都得应我一件事情,你只要应了我这件事情,我便帮你。”
答应她一件事情?
二王爷心头唾弃,这夏烟芜果然是只老狐狸。
她装傻套出他的话,让他袒露心里的想法,甚至焦急起来,才说出能救国的那番话。
到了此时,他全盘皆出,就是不答应她的要求都不行了。
心头虽然唾弃夏烟芜此番作为,但他面上却依旧是温和的笑着:
“有什么要求,你只管说便是,我是你二皇兄,有什么事情我不会答应你?”
“别说是一件了,就是几十上百件,也都是可以的。”
夏烟芜面上正经了起来,擦了擦手,有些慎重的从怀中掏出一块手绢:
“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不相信有人在权势面前,能真的视若罔闻,不起一丝欲念。”
权势?
二王爷微微皱眉,她此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要帮他夺权?
还是要让他交出手上的权利?
可他原本手上就没有多少权力。
二王爷突然无奈的笑了,夏烟芜到底是如何看他的?
魏刹国都要亡国了,他怎么可能还在乎那一点点权力呢?
想到此处,他心中不由得有些酸涩。
之前在牢狱中对夏烟芜说的那些话,想来是吓到她了吧。
她将手中的丝绢摊开,放到了二王爷的面前:
“二皇兄可曾听过,以血为誓?”
所谓以血为誓,便是用人血在纸上写出自己的诺言。
传说此种誓言,是将自己的命运和神佛连在一起。
一旦反悔,便会遭到天打五雷轰,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这是魏刹国最深重的一种誓言。
若不是牵扯到极重大的事情,一般不会用到此法发誓。
二王爷突然意识到,夏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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