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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欢咬得很用力像是在拿他发泄情绪。
郁迟吃痛的倒吸一口凉气,垂眸看着将脑袋都埋在他锁骨里的女人。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紧接着男人温热干燥的掌心也落在了她的脑袋上。
言欢还以为郁迟被咬疼了,要打她。
谁知道这狗男人居然……跟摸小狗一样,在抚摸着她的脑袋!
言欢一愣,松开嘴抬起眸瞪着他。
这一抬头,俩人的目光便撞在一起。
四目相对的刹那,言欢心头一悸。
郁迟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看她的眼神居然还有点温柔?
怎么可能?
郁迟怎么可能会用这种眼神看她?
瞧见她嘴唇上染着鲜红的血,郁迟落在她后脑勺的大手指尖深陷进她的发丝里。
随即低头吻了吻女人的红唇。
她唇齿间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郁迟吻得上瘾。
言欢被他搂得很用力,都快喘不上气来了,最讨厌的是郁迟的手还不安分的钻进她的衣服里!
她挣扎不了,干脆咬破郁迟的嘴唇,郁迟也咬了回来。
言欢疼得皱眉,这男人还说她睚眦必报,他也没差到哪儿去。
“嘶——”胸口处忽然出来一阵绞痛,郁迟疼得眉头紧锁。
言欢趁机推开他,起身逃跑。
郁迟呼吸紊乱的坐在摇椅上,菲薄的嘴唇噙着一抹弧度。
这女人居然捏他胸肌,还真的挺疼的。
言欢回到客厅,纪父已回房休息了。
她干脆也上楼,懒得搭理郁迟那个混蛋!
郁迟回到客厅,张管家瞥见郁迟锁骨上有伤口,又想到刚才言欢是臭着脸回来的。
仔细一想,这对小夫妻是闹矛盾了。
郁迟和张管家打了招呼就拔腿往楼上走。
张管家看着郁迟的身影,矍铄的眼眸划过一抹光亮,就连嘴角也翘了起来,
·
言欢刚回到房间还没来得及把门口反锁,男人就推开门走进来。
一看到郁迟,言欢就气不打一处来。
“哟,三少爷您怎么还不回去?”
郁迟把门反锁,抬起手慢条斯理的把身上的厚外套脱下。
“我的三少奶奶还在娘家,我怎么好意思一个人回去?”
“呵。”言欢翻白眼:“这么恶心的话,你还是别对我说了,折寿!”
郁迟抬起手把衬衫上的纽扣裂开,垂眸瞥见锁骨上的牙印和凝结在伤口上的血。
这女人还真是恨不得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郁迟睨着她:“你是属狗的吗?”下嘴那么狠?
言欢磨牙:“对,我看到你就想咬!”
她都表现得那么明显了,郁迟是真的看不出,她有多讨厌他么?
不知道是不是被气得头晕,还是因为房间没开窗透气的原因,言欢胸口闷得厉害,就连呼吸也变得不顺畅,身体也越来越热还有些发虚。
言欢深吸一口气,转身去开窗。
冰冷的风从窗口吹进来,言欢发烫的身体这才感觉舒服了点。
可没过几秒,言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这种燥热是由内到外的热。
还勾起了她的欲望。
脑袋也晕得越来越厉害,言欢腿下一软,两手搭在窗沿上,垂着脑袋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搭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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