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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郁家,我可不敢真要你命。”
如果不在郁家,那她就想要他命?
郁迟闷笑一声,这个女人还真恨不得手刃亲夫?
言欢拿着沾了酒精的棉花棒,似笑非笑的盯着他:“我要给伤口消毒,你忍着。”
郁迟咬进牙关,指尖紧紧抓住沙发:“来吧。”
言欢丝毫不犹豫,知道他怕疼,所以这次给他消毒,她还低着头一边消毒一边给他伤口吹气。
看着女人贴近他腰腹的脑袋,郁迟浑身的神经都变得紧绷,身下的手不自觉攥成拳头,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腰腹上,像是有人拿着一根羽毛在他腰腹上挠痒痒。
腰腹对男人来说本就是一个敏感点,现在她还以这种暧昧的姿势俯在他身上,真的很要命。
“我又不是小孩,你吹什么?”
言欢抬起手把散落的长发捋过耳背,抬起眸扫了他一眼。
“要不是某人怕疼,你以为我乐意?”
郁迟嘴角一哂:“谁怕疼?赶紧上药!”
行,是她自作多情!
言欢把棉花棒丢进旁边的垃圾桶,拿了纱布给他把伤口包扎上。
“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去医院检查一下。”
郁迟仰起头看着天花板上垂下的铃兰吊灯,勾着苍白的嘴唇冷冷道:“你是医生,自然知道捅哪里不致命,如果真怕出事,我刚才就上医院了,哪里还能轮得到让你来给我包扎伤口?”
那一刀子捅得虽然很疼,但言欢也不敢真要他命。
言欢眼眸一颤,把茶几上脏了血的纸团丢进垃圾桶里。
谁让郁迟渣?谁让他出轨还不肯和她离婚?
本来她就在气头上,郁迟又想强迫她。
一气之下,她才会捅他刀子。
刀子捅在他身上时,言欢是有片刻的开心,可现在冷静下来,反倒觉得是她下手太狠了。
虽然没有伤到要害,但这一小道伤口也足够让郁迟在家待上好几天。
郁迟受伤的事,第二天就传进了郁老爷子的耳朵里。
言欢刚起床就被老管家过来叫到主屋去了。
书房里。
哪怕平时胆子再大,可到了郁老爷子这种不怒自威的老油条面前,她也只能唯唯诺诺。
言欢正襟危坐:“爷爷,您找我?”
郁老爷子把刚煮好的碧螺春倒进茶杯,将其中一杯递给言欢。
言欢双手接过却没有喝。
郁老爷子垂眸吹着茶杯里的茶汤,他也不含糊,开门见山道:“听说你昨晚捅了郁迟?”
“是。”
言欢把茶杯放下,她就知道老爷子把她喊过来铁定是因为这事。
哪怕在来的路上已经做好心里建设,但真正和郁老爷子面对面时,心里还是多少有些紧张。
“我不管你和郁迟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但他好歹是我们郁家三少爷,你千不该万不该拿刀子捅他。”
刚才还态度稍显温和的郁老爷子在提到郁迟后,对言欢的态度也瞬间变得凌厉。
“我是不该拿刀子捅他。”言欢先承认自己的错误,再反驳郁老爷子的话:“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您不明白,所以昨晚我捅他的那一刀并没错。”
“你!”郁老爷子气得横着,他矍铄的眼眸凌厉的看着言欢:“你都拿刀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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