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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就是陈定年,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
小辈们一直叽叽咕咕,福公公本来想上前阻止,却被太后拦下。
“让他们去吧,你也替哀家好好打量打量。”
“是,奴才明白。”
“那边坐着的穿灰色衣裳的是哪家姑娘?”太后忽然问。
顺着太后目光,福公公回道:“是定远侯家的。”
“没想到定远侯五大三粗的,生出的女儿倒是温婉动人,我看孙儿们都喜欢得紧。”太后笑着打趣。
福公公弯腰道是。
“皇后怎么看?”太后忽然问一旁的皇后。
“确实不错,不过谁能抱得美人归还得看他们自己的本事。”皇后恭敬地回话道。
坐在皇子们对面的柳林早就注意到好几个皇子都在看自家女儿,心中不免得意。
……
祝祷舞终于完了,然后就是祈福吟。
柳逸帆喝了酒,有点上头。
柳鹤在吟唱中把腿伸到桌下,困得靠在柳婉儿肩上闭上了眼睛。
忽然,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她腿上,她一下惊醒!
柳鹤:……
居然是柳逸帆的头。
“草!”柳鹤用双手后掌按了按眼睛醒神。
柳逸帆头枕在柳鹤腿上,可能还觉得软软的很舒服,嘴巴吧唧吧唧,睡了过去。
“哥!”柳婉儿哪料到柳逸帆这么大胆,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居然……
柳逸帆闻声动了动,还翻了个身,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额头抵着柳鹤小腹,手抱在柳鹤腰上。
席位前方……
“啪!”
杯子碎裂之声,把齐殷吓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有人故意的。
“齐野,你有病吗?”莫名其妙捏杯子不是有病是什么?
齐野直接无视齐殷,目光死死盯着远处,眼神幽暗。
齐殷顺着看过去才发现,自己这个弟弟居然也在看那个女人。
有意思……
……
柳鹤额角青筋跳动,手指骨节卡卡作响。
“柳逸帆?”柳鹤伸手看似不轻不重拍了拍柳逸帆的脸。
眼见的,柳逸帆脸上出现了几条红印。
“嗯~”柳逸帆抱着柳鹤不撒手。
妈的,事情没帮老子办便宜倒是占了。
“哥哥喝醉了,怎么办?”柳婉儿看出柳鹤很不高兴,可也没办法。
“呵。”柳鹤气极反笑:“没事,我帮他醒醒酒。”
说完,手指弯曲,直接在他背后的天宗穴上狠狠一顶。
“啊!”“咚!”
不知是不是错觉,吟唱似乎哽咽了一瞬。
柳婉儿恨不得躲到桌子底下去,哥哥真的太丢人了。
柳逸帆不知道是该捂后脑勺还是后背,整个人都麻了。
本就没多醉,就是困了,没想到这女人下手这么狠。
柳鹤低头整理着衣衫,没看柳逸帆。
“能不能消停点儿?!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打情骂俏回家去!”
说话的是坐在隔壁一席,刑部尚书房翦的次女,房银铃。
房翦是房贵妃的哥哥,冀王的舅舅,陈望的妹夫。
柳逸帆抬头一望,见所有人都盯着他,便重新坐了回去。
丢人!不过打情骂俏这个词,似乎也不是那么难听。
之后柳逸帆也没再搞事情,柳鹤却浑身不自在,总感觉有人在盯着她。
“表姐,那边两个人一直盯着你看。”柳婉儿忽然撞了撞柳鹤的肩膀。
柳鹤抬眸望去,对上了一双眼睛。
齐野?
也是,身为宁王,这种场合自然是要来的,只是他们坐的太靠前,她先前没注意。
她对齐野微笑点头,然后移开目光。
虽然那天狗蛋儿话没说完,但他也不可能无缘无故说这样的话。
所以还是不要有太深的交集,只不过几年前有一面之缘罢了。
吟唱结束,福公公又开始巴拉巴拉了一阵,太后也说了两句,然后就是各家吹彩虹屁的时候。
整个过程漫长枯燥且乏味。
柳鹤,又饿了。
“你们送的礼物哀家都很喜欢,也不知道小辈们有没有准备什么礼物给哀家呀?”
岁月不败美人,太后满头银发,却气质雍容,年轻的时候怕是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比不上。
“皇祖母,兰儿专门为您准备了一支舞,望皇祖母喜欢。”这时季兰直接站了出来。
太后一听,顿时眉开眼笑:“好好好!”
“那兰儿开始了。”
柳鹤爱看美人儿,延年益寿。
季兰性格虽有些跋扈,但体态和相貌都算上层。
奏乐响,起舞。
跳得还不错,也只能算不错,她自己不会跳,可是审美水平还是有的。
季兰开了个头,那些小姐公子们也都一一上前想表现一番。
宫人们开始上菜,柳鹤磨拳擦脚,准备边看节目边大干一顿。
“牛批!”柳鹤大喊鼓掌,她以为自己习武身子骨已经够软了,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能软到像没骨头一样。
更难得的是不仅不骇人,还美感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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