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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你先查着,我这两天有事。”柳鹤又想起了伤心事,脸色瞬间垮下。
“什么事?”狗蛋眉头一挑,颇有兴趣。
“柳林让我去参加寿宴,我得准备拿得出手的才艺。”
“琴棋书画什么的你不都会点儿吗?还需要准备?”
“安广意让柳婉儿亲自教我,我能脱得开身?”柳鹤无奈摊手。
“对了,我带了两个人去“柳园”,你帮我看着他们一点儿。”
说到这里,柳鹤忽然拉着狗蛋,神秘兮兮说:“你知道最近我遇到谁了吗,一个老熟人?”
狗蛋脸色骤变:“不会是韩衫来了吧?”
“哎!不是不是,你也见过,你再猜。”
“大长老?不对,一定是个意想不到的人,我想想。”狗蛋沉吟片刻。
“彦无常?”
“我要是见到彦无常,那你也快了,晦气!算了,我告诉你吧。”
柳鹤凑到狗蛋耳边,小声吐出了两个字:“齐野。”
“什么?!齐野?宁王?”狗蛋差点儿破音,猛地站起身。
“嘘!小声点!这是我闺房!你想被抓奸?!”柳鹤提醒。
反正柳鹤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狗蛋,包括在村子的那一段儿。
“你说算不算缘分?”柳鹤问。
狗蛋呵呵两声,也不知道这妮子是真傻还是假傻,这小子明显就不怀好意!
那天替他疗伤的时候居然没认出来,要是认出来了,直接医疗事故。
“你最好离他远点儿。”
“你忽然这么严肃我有点不习惯,他已经走了,大概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说完,柳鹤狐疑的盯着狗蛋:“你对他戒心这么重干啥?”
狗蛋目光闪躲,看向旁处:“他这个人……挺可怕的,别怪我没提醒你。”
“你这人现在说话怎么故作神秘?算了,你走吧,我要睡觉了,早睡早起身体好。”真是,有什么话不能直说?
连朋友间都是弯弯绕绕,那也太累了。
有些东西说来话长,又过去那么久了,狗蛋不想再勾起那些不舒服的回忆。
“那我走了。”狗蛋转身跳窗而出。
片刻后,窗户打开,露出一个狗头:“那陈定年真长得不错,脾气也好,你考虑考虑。”
“滚!”柳鹤瞥了狗蛋一眼。
狗蛋悻悻一笑,啪嗒关上窗户走了。
日子这么晃晃荡荡就过去了,明日便是太后寿辰。
柳逸帆这两日没出门,一直待练武场拼了命的练习,可把大夫人高兴坏了,觉得自己儿子改邪归正,准备继承侯爷的衣钵。
柳婉儿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了一根白发,以为是什么不治之症,哭了好一阵。
大夫人担忧,从宫里找了太医来看。结果只是近日心力交瘁,只要注意休息就好。
此时的柳鹤心情愉悦地吹着口哨,她这首歌练习了整整两天,片刻不曾停歇,柳婉儿说已经很好听,不用练了。
红娘子把衣裳送了来,改了几处,穿上很合适。
晚上,柳鹤正在脱衣裳,窗户就被人打开。
“好消息好消息……呃。”狗蛋尴尬转过身去,权当没看见。
“你下次进来能不能敲敲窗?”柳鹤也有些尴尬。
“下次一定。”狗蛋保证。
“好了,你说吧。”柳鹤重新穿好了衣裳。
狗蛋这才转过身,开门见山的说:“你知道当年和你娘关系最好的是谁吗?”
“我知道还用你去查?”
“我可是废了好大劲才从那些夫人口中套出来的。”狗蛋说着拢了拢衣领。
柳鹤嗯~了一声,目光诡异:“你不会出卖色相了吧?”
“结果才是最重要的!”狗蛋义正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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