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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桌上的东西撒落在地,大厅里安静得可怕。
“这个唐砂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隐族族长听着长老的汇报,满身怒气。
“我专门让人去调查过他的背景,可是什么都没有查到。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商人。”长老神色凝重。
族长亦然,他颓然的瘫坐在椅子上:“难道我们筹谋了这么多年?就要功亏一篑吗?”
在此之前,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压垮他们的居然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明日就是最终报价,现在如何是好?”长老一筹莫展。
“人请了吗?”族长问。
“在离楼。”
“好。”
……
离楼。
今日的柳鹤没有带大长老一同前来,而是换了一个人,她们盖天的武力担当——韩衫。
正所谓,南庆宽,北韩衫。
庆宽,盖棺头子。韩衫,她认的师父,但也是盖天的下属,年纪轻轻,却是柳鹤看到的武力值天花板。
“师父,你说万一打起来了怎么办?”柳鹤担忧道。
韩衫没说话,眼神却为他做出了答案。
韩衫就是这么一个沉闷的人,不喜欢说话,不喜欢和别人交流,算得上是一个武痴。
都说一个孤独的人,一定会在某一个方面有所建树,说的就是他这种。
柳鹤当然知道在这凉州城,除了军队里面,能和他并肩的就那么一个。
而且那个人还是韩衫的好友,自然不会与他为敌。
只要韩衫在身边,柳鹤有底气说一句在场的各位都是垃圾。
其实韩衫来此原本并不是为了柳鹤而来,是为了他那个好基友。这不凑巧,就撞上了。
“师父,你那朋友长得好不好看?”柳鹤又问,她只听过,没见过。
“一表人才。”韩衫回。
“那你那朋友有媳妇吗?”柳鹤没完没了。
“并未娶妻。”
“他多少岁了还未娶妻?”柳鹤惊讶。
“二十又五。”
“他可有心上人?”
韩衫摇头。
“他可有隐疾?”
韩衫:……
“没有。”
“不应该呀……”柳鹤眼神开始变得奇怪,打量着韩衫。“师父,你就不觉得他哪儿不对劲吗?”
韩衫眨眨眼,不明白柳鹤什么意思:“并未。”
“哎呀!”柳鹤拍腿:“师父你就是太单纯了,你这样被别人拐跑了怎么办?!你说他一个正常男人,二十五岁了还未娶妻,这意味着什么?”
韩衫不解。
“意味着他……和正常人有点儿不一样。”
韩衫更懵了,自己这小徒弟就是这样。说话奇奇怪怪,平日神神叨叨。
“你这!”柳鹤暗道师父天真。然后招招手,示意他弯下腰来。
一见柳鹤动作,韩衫就懂,微微弯腰。
“他的意思就是对你有意思。”柳鹤在他耳边小声道。
“什么意思?”韩衫转过脸来,差点儿亲到柳鹤。
“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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