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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娴嗯哼了。
陆枭看着苏娴：“这样的话，你满意了吗？”
“看心情。”苏娴回答的就不怎么认真。
而一旁的工作人员已经把所有的珠宝首饰都打包好了。
苏娴并没着急走。
她在等。
而显然，宁湘也没让苏娴等太久。
陆枭的手机就已经响了起来。
上面是宁湘的电话。
陆枭看了一眼，当着苏娴的面接了起来。
“是你的意思是吗？”宁湘在质问陆枭。
只是宁湘面对陆枭的时候，绝对不敢像面对其他人那么放肆。
“这个人鱼之泪，明明是我先付款，而且也是你答应送给我的！”宁湘愤怒，但是却依旧是压着脾气和陆枭说话。
陆枭并没应声，就只是单手抄袋站着，安静的听着。
“为什么现在却要被苏娴拦截？”宁湘的口气也已经冲了起来。
“宁湘……”陆枭叫着宁湘。
宁湘直接打断了陆枭的话：“你不是在乎我？你就是这样在乎的吗？任凭苏娴对我侮辱？”
“……”
“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人鱼之泪对我有多重要？没有人鱼之泪，我今晚算什么？”
“……”
“在亿万直播和现场这些明星面前，我丢人现眼，我怎么在这个圈子混下去？”
“……”
“陆枭，你告诉我，你到底要做什么，杀人诛心吗？”
……
宁湘的情绪完全崩溃了，声声字字都在声讨陆枭。
那口气咄咄逼人，陆枭却一句反驳都没有，就只是安安静静的站着。
“陆枭，你是不是想逼着我去死，你才心甘情愿？”宁湘还在质问。
到最后，宁湘的声音就只剩下很轻的哭泣：“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根本不是这样的……”
后来，宁湘的声音越来越轻的，轻到听不见了。
只是宁湘一直没挂电话。
陆枭这才缓缓开口：“我会补偿你。”
“怎么补偿我？你的道歉吗？”宁湘笑了，“还是你的哄骗？”
“宁湘。”陆枭拧眉。
是有些不耐烦了。
好似在宁湘一次次的肆无忌惮里。
陆枭的脾气被耗尽了。
而宁湘在陆枭的话中，愣怔了一下。
大概是真的有些被吓到了。
这下，宁湘咬唇，声音又变得委屈的多。
“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宁湘先低头认错，“但是你也不能让苏娴这么故意使坏，今天谁不知道我会带着人鱼之泪出现，如果没有的话……”
剩下的话，宁湘没说。
“张卓如果连这样的事情都处理不好，那也不用在你身边了。”陆枭说的直接。
宁湘更是不说话。
张卓当然可以第一时间找来替代的。
但是她面子呢？
怎么办？
而哪个品牌，都不可能和现在这个品牌比拟。
宁湘自然是不甘心的。
但是宁湘也嗅的出陆枭的怒意，所以宁湘才跟着老实下来。
“还有别的事情吗？”陆枭又问。
“我找安宁可以吗？”宁湘委屈，“我想要的，可能张卓面子不够？”
“可以。”陆枭没拒绝。
而后，陆枭挂了电话。
倒是苏娴的眼神全程就看着陆枭，笑脸盈盈。
心情很不错。
陆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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