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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者本于心,然后乐气从之。是故情深而文明,气盛而化神,和顺积中而英华发外。唯乐不可以伪。”
休谟父亲:“礼乐皆得,谓之有德。
凡音者,生于人心者也。乐者,通伦理者也。是故知声而不知音者,禽兽是也。知音而不知乐者,众庶是也。唯君子为能知乐。
是故审声以指引,审音以知乐,审乐以知道政,而治道备矣。是故不知声者,不可与言音。不知音者,不可与言乐。知乐则几于礼矣。礼乐皆得,谓只有德,德者,得也。”
休谟抬手回答:“君子以道制欲,则乐而不乱;以欲忘道,则惑而不乐。孩儿时刻谨记。日夜鞭笞。”
休谟父亲点头,“看来在外几年,一直有在修行。不错,奏一曲梅花引吧。”
休谟拱手抱歉,“孩儿来得匆忙,笛子并未带来。”
休谟父亲:“乐器于音乐者是仅此于性命的存在,不随身携带,实在不该。”
休谟:“是孩儿过错,谨听父亲教诲。”
父亲:“为何备豫?”
休谟:“道涂不争险易之利,冬夏不争阴阳之和,爱其死以有待也,养其身以有为也。其备豫有如此者。”
父亲:“不错”扣扣,外门有敲门声,“何事?”
下人:“夫人命小的的来报,屋子已打扫完毕,晚饭已在准备,大公子可以去请朋友了。”
父亲:“去吧。”
休谟拱手退到门边。
“等一下,你腰间的玉了?”
玉在和合窳作战的时候被击碎了。休谟:“忘带了。”
父亲:“这就是你的过错了,君子无故玉不离身。”
休谟点头,这才转身关门。背对门的那一刹那,舒了一口气。骑马去了客栈,发现几人全在楼下坐着,桌上放了一堆礼物。
休谟:“这是”
陆柯然解释:“上门拜访,不好意思空手。”
休谟无奈:“也不用这么多。”
王韬:“应该的!来,我们把它们放马上去,我们走路过去,顺便逛逛诸馀,如何?”
休谟:“我家离这里倒也不是很远,临近傍晚,有夜市,你们逛的话,正好。”
陆柯然:“要逛,要逛!颜柯去嘛~”
颜柯:“我没意见。”
葛临均摇摇头,他也没有意见,几人一起出门了。
道路两旁都是红灯笼,灯笼下是商贩的摊子,卖的都是女儿家会喜欢的玩意,头饰,耳饰,手链脚链之类的小物件。
陆柯然借着微光,从摊子上拿起一串手链,绳子是棕色,上面有棕色小圆片,和红色小珠子,柱子红瑞通透,“颜柯这个好看!我喜欢!”
颜柯看着陆柯然拿着手链在手上比划,“红色称肤色,喜欢就买。”
陆柯然爱不释手,但还是犹豫,“可是”
老板趁热打铁,“这手链多适合姑娘啊,不贵不贵,十文钱而已!”
陆柯然默默想,抵上一碗馄饨了默默想放回去。
颜柯见她喜欢从腰间拿出铜钱,给老板,说:“包起来,我要了。”接过老板包的手链,转身给了陆柯然,
陆柯然迷惑,她以为颜柯也喜欢,问:“给我?”
颜柯:“对呀,像你这样活泼的小姑娘,才撑得起这红色。”
陆柯然很喜欢,“可是无功不受禄,我把钱给你。”
颜柯摁住她的手,“欠着吧,上一单的生意并未成,你有多少钱给我。”
陆柯然点头,开心蹦起来一把抱住颜柯说:“谢谢颜柯!”
颜柯意外,有些局促,说:“快戴上试试。”
陆柯然放开颜柯,拆开简易的包装,一只手笨拙往上戴。
颜柯见她不方便,帮她系在了手上。
陆柯然举起手,晃晃红色小珠子,满眼兴奋,问:“好看嘛!”
王韬走上前,平淡,“好看!话说我们还要逛多久?”
不想逛街的男子们跟着她俩步伐,很是无聊。
陆柯然说:“啊?马上马上走。”
牵着马的休谟温柔答,“没事。”
颜柯笑,问:“我就要逛,不行吗?”
颜家少主好凶啊,王韬:“也不是不可以”
几人正穿过大街,路过一卖玉手镯的摊子,颜柯停住了。
商贩立马上前问:“是小姐想买镯子?”
颜柯眼睛盯着玉镯,皱眉,品相不太好,问:“我不能买?”
商贩:“也不是不能买,只是男子买会更合适,不过小姐有看上的吗?”
颜柯扫了眼那些黄黄绿绿的镯子,实在是丑的很
葛临均站在颜柯身边,说:“你审丑一直可以。”
颜柯瞥了他一眼,说:“我审你也一直可以。”她接着对老板说,“那只粉色手镯不错。”
商贩取出镯子,夸赞道:“小姐好眼光,这可是镇店之宝啊,里面还有花呢!”
颜柯拿过一看,手感清凉,表面光滑,粉嫩透明,有几朵粉白小花嵌在玉中。她说:“是好看的。”
陆柯然也围上来问:“老板,多少钱?”
老板大手一挥,“五十两!不还价!”
颜柯看了老板一眼,把镯子还给他了,说:“不值。”就走了,剩老板在后面大喊,“咱可以在讲一下价啊!这样就走了,会不会说话啊!”
陆柯然:“他现在说可以讲价诶!”
颜柯:“现在又不想要了。”
善变的女人王韬:“那还逛吗?”
颜柯:“不逛了,饿了。”
休谟:“那我们回去吧。”
陆柯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