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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脸,堵住她的小嘴,“没有什么?没有给我戴绿帽?”
姚彦鹏瞧着臂弯里小小的女人,她柔白的小脸上浸湿,打湿了发鬓,又长又卷的漂亮睫毛,不安的轻颤着,像是蝴蝶的翅膀,扇动着他的心湖。
男人的大掌,爱怜轻抚着晕过去的小女人纤细的背脊,他埋在她脖颈里,男人精悍的黑色短发扎着她柔嫩的皮肤,她微微蹙了下眉头,下意识的将小脸移开了一点,姚彦鹏不禁低笑,将她不安分的小脑袋瓜儿按进胸膛里,凑到她小鼻子上,惩罚性的咬了一口,“别再乱动!”
这一口,不轻不重,也有些疼,这小女人便皱了皱小鼻子,小手往他脖子上一圈,身子也往他怀里钻了钻,“疼……”
软软糯糯的一声,像是求饶,像是撒娇。
姚彦鹏来了兴致,大掌卡着她的腰,口气威胁道:“疼就乖乖在二爷身边。”
到了下午,马芸身子滚烫,浑身泛着异样的红。
小嘴里,羸弱的轻吟着:“热……好热……”
姚彦鹏察觉到不对劲,脸颊蹭了蹭她的小脸,滚烫!
大掌随即覆上她的额头,黑眸一沉,这小不点发烧了!
……
泗苑别墅里,一阵手忙脚乱,等马芸高烧退了,别墅里的佣人们才喘了口气。
刘嫂把医生开的药剂冲泡好,端上了楼,小声问守在马芸身边的姚彦鹏,“二爷,这药是马上给太太喝下去,还是等一会儿?”
“给我。”
刘嫂将黑乎乎的冲剂递给姚彦鹏,姚彦鹏先是用勺子喂,喂不进,喝着呛着,刘嫂在一边有些着急,“二爷,不如等太太醒了再喝,这样也是喝不进的,还呛着了。”
“等她醒了,该是明天了,还发着低烧,必须现在喝。”
姚彦鹏一边说,大掌一边试探上她的额头。
眉头都没蹙一下,将碗里的药剂悉数喝进口腔里,也没有迟疑,当着刘嫂的面儿,捏着马芸的鼻子,就嘴对着嘴灌了下去。
马芸昏昏沉沉的,烧糊涂了,她开始做梦,梦呓着:“宝……宝宝……”
她的声音太过虚弱,姚彦鹏一时没听清,将耳朵凑到她小嘴边上,仔细的听,“宝宝说什么?”
男人的语气,宠溺到了极致。
马芸揪紧了胸前的被子,很是惊恐,小脸苍白着摇头,“宝宝……救我的宝宝……”
姚彦鹏听清了,眸子深沉了下来,目光里,陡然闪过一丝痛意。
大掌,握住她攥紧的一双小手,在她耳边,放柔了声音,低低开口:“晶晶不怕,二爷在,宝宝没事。”
马芸一直处于噩梦中,她嗫嚅着,喃喃着:“二爷……二爷……不要伤害宝宝……不要……”
她喊出“二爷”的时候,眼角,陡然滑出一串晶莹的泪珠。
马芸慢慢哭出了声音,小手下意识的攥着他的手指,哭的伤痛欲绝,“宝宝死了……没了……没了……”
小脸上,全是泪水,她哭的,像个孩子,喘不上气。
闹腾到将近清晨,天际泛着微白的肚脐,臂弯里的人还睡的沉沉,姚彦鹏捻了下太阳穴,额头贴了贴她的,还好,退烧了。
一夜的折腾,姚彦鹏此刻显得有些疲惫,下巴抵着小女人的头顶,沉沉的阖上眼,闭目养神。
……
马芸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已经高照,一看时间,已经十点半,她刚退烧,整个脑子都很沉,掀开被子正要下床,却发现身上未着寸缕,她一怔,腿下酸涨的感觉还在,小脸红透,心里暗忖一声“卑鄙”,抱着衣服便跑去浴室洗漱了。
镜子里,细白的肌肤上,被男人疼爱过的痕迹,像一朵朵绽放的梅花,绚丽至极。
马芸趿拉着拖鞋刚走到楼下,几个小佣人正在客厅里打扫卫生,马芸刚想出声,就听见她们瞒着头一边干活,一边窃窃私语着。
“嗳,昨儿太太真可怜!二爷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做、爱把人做到三十九度!”
“你别说,我昨儿下午去楼上打扫,好像也听见太太哭了。”
“不过二爷可真疼太太,不喜欢能那么着吗?怕是碰一下都难。”
“也是,要是换成我是太太呀,我可不得高兴死!”
……
几个小佣人,在楼下嘀嘀咕咕的,说的站在楼梯口的马芸脸颊透红,上去也不是,下楼也不是。
刘嫂从屋里一出来,就看见马芸愣在那儿,“太太,你醒了?肚子饿吗?”
几个小佣人一听见刘嫂的声音,纷纷抬头,一看见马芸,和撞见鬼似的,吓得支支吾吾的,各个白了脸,“太、太太。”
一溜烟,散去了。
刘嫂一脸狐疑,“这些个小丫头今天怎么慌慌张张的?”
说完,也不多理会,捧了笑脸柔声问马芸:“太太,想吃什么?我吩咐下人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