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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人是鬼。”来人竟然是那个被冯珍珠吓过的记者,只见他因为冯珍珠的守株待兔吓得退后了几步,但当他看到冯珍珠的面容时,表情顿时变得丰富。
“你怎么知道是我?”冯珍珠突然来了兴趣,她本意是让记者认出碧河的,没想到自己遮挡得那么严实,都还是被认出来。
记者恻恻地笑着,伸出手指了指冯珍珠的高跟鞋,“你刚飞起来的时候,你这双闪闪发光的鞋简直不要太耀眼。”
就在这说话之间,男子还突然伸出手在冯珍珠大腿上摸了一把,“我靠,热的,是人!还是个漂亮的女人。”
这个举动让冯珍珠愣是呆愣了好几秒,这才醒过神来。
她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记者,背在背后的手开始酝酿仙力,眼看着一股白光就要从手掌心冒出,下一秒却被男子一把抓住另外一只手臂。
“我靠!”男子笑着,面部有些抽搐,“你这个女人竟然敢逗我玩,你是不知道我是谁吗?还是说,你是故意的,知道我是《新州报》的首席记者,想红所以自己送上门来的?”
说话间,男子的目光在冯珍珠身上从上到下扫过,复而又回到她的胸口。
冯珍珠此刻却笑了出来,“松手。”
粗短的黑手还在冯珍珠白嫩的手上抚摸着,眼神里发出的光有些作呕,眼看着男子更加肆无忌惮,冯珍珠忍不住抬起左手,狠狠的抽了男子一个耳光。
力道之大,男子当场倒地不省人事。
“要是那个执拗的孩子在,”冯珍珠凭空变出一条湿手绢,狠狠的擦着自己的手,整个手背都变得通红,“她可能又会说我以碧族特殊身份,借着从别人那偷来的功德珠做坏事伤害人类了。”
擦完手,冯珍珠将手绢扔到了男子脸上,抬脚,高跟鞋印深深的印在了白色手绢上。
手绢下的脸,开始有了出血的痕迹。
下一秒,手上的功德珠开始显示出警示红光了,冯珍珠的脸顿时变得苍白,呼吸困难,迅速抽回脚,靠在墙上捂住胸口慢慢找回呼吸。
……
眼前的走道长且黑,高不见顶的两边岩壁上,黑色岩石上还在不停地滴水,空旷的环境下,这滴水声竟然有些刺耳,更扰人的是,耳边还不停传来鬼哭狼嚎。
空气中泛着冷气,因为处于地底,根本没有电,更别说有灯,但碧族人天生就被赋予了一个特质,能在黑暗中行走。
走了好久好久才来到一扇门木门前,那木门并没有关,但碧河还是礼貌地敲了敲,听到里面有声响之后,才打开门进去。
男子正坐在桌边翻《系统录》,每回来他都在看同一本书,但她却从未听过这本书,她甚至回到人间的时候还查过,并没有这本书的存在。
基于对碧河的到来他并没有多大的反应,这让碧河一度怀疑他读的是假书。
这给碧河又一次观察他的机会。
“又”代表着这不是她第一次这么仔细的观察他,按理说之前也来过地府好几次,但每次来还是忍不住仔细看。
碧河在人世间行走一百多年,早就看过了各种各样帅气的男人,可这个男人却偏偏不是那“各种”之中的任何一样。
他似乎是独一无二的,就算是其他人,见到他怕也是忍不住细看的。
他的穿着以及发型并不现代,仿佛是从上古时代出现的,身上粗布麻衣,头发肆意生长,完全没有打理过的痕迹,之所以碧河不用野人在心里来称呼他,是因为在碧河心里,她觉得野人怕都会穿衣服,但这个人,全身上下只有一片布。
偏偏那块布下面的更吸引人。
一时之间脸有些臊,碧河轻咳一声,移开眼神,开始观察这个房间。
就是普通到不能再单调的石窟,除了仅有的几本书,一盏油灯,什么都没有。过得当真简朴。
若他真是十大阎罗之一,怕是称得上廉洁奉公。
碧河一直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他从不为碧河进行自我介绍。他甚至根本不说话。
她与他初次相见是她第一次见到鬼的时候,他出现告诉自己是碧族人,生来就有见鬼怪的眼,而且被赋予替地府收魂的差事。并赠与她一个“九九”字木牌。
每次就靠着块木牌传话,并且也是传输介质,但凡她说出想要见面,木牌立刻就会把她带到刚才出现的甬道入口处。
她曾想过去甬道的另一面看看,她虽然身为碧族人,可以有很长时间为地府卖命,但她到底还是没有参观过地府,想要看看地府到底是什么样子,但谁知道她根本走不出反方向的甬道,那甬道往后走几米,便是岩石矗立。
只有勇往直前来到他的办公场所。
之所以说是办公场所,无非是因为碧河并没有看到床,她猜测他睡的是别处。
“碧族后人碧河有事相说。”碧河见时间已然过去不少,只能先开口,将男子的注意力拉到自己身上。
男子抬头。
“我猜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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