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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国皇城,临近子时,主街仍是一片灯火通明。
正值春分,主街上人群颤动,微风中带着一股清新的花香,远处护城河上,一艘艘巨大的画舫,画舫内远远能听到悠扬的丝竹管乐之声和女子的轻笑声,画舫上红色的琉璃瓦被不知何处飘落的桃花盖得严实,微风吹动并随风起舞,如起舞的姑娘。
主街尽头,一巍峨高耸的城墙庞然大物般静静的立着,宫墙内,逶迤的廊檐下,偶尔得见一排排穿着得体的宫人走过,手里拿着东西往各殿宇走去。
御书房,一明黄身影埋首在堆积如山的奏折中。案前,一俊朗男子低声提醒道,“君上,已近子时,您该休息了。”
闻声,埋首在奏折中的脑袋抬起了头,一张可爱的脸上冰冷如霜,“刘侍卫,元相让你保护本君的安全,不是让你给本君做贴身宫人,时刻提醒本君起居之事。”
他讨厌这种时刻被人控制的感觉,更不想为了平衡朝堂去面对那群讨厌的女人。
南陨城冷脸对身旁的人说道:“你先下去吧!本君想一个人静静。”
“是,臣告退。”
抬脚行至窗前,看着远处主街上的灯火通明,嗤笑道:“老东西,还挺会享受,就算你站在高处俯视皇城又如何,俯视天下并不是权力的象征,这越国表面繁华,实则蛀虫暗生,啧!真不想接手这恶心讨人厌的事情啊!”
“暗影!”
声落,一黑色身影落下,“主上!”南陨城转身看了一眼地上的人,问道:“元相那边可有动静?”
“三个月前,北营神策军出现异动,有士兵发狂,见人就咬,被咬之人过了一夜,又如发狂的士兵一样,也是见人就咬,如此一传十,十传百,如同瘟疫一般,神策军统领发现事态难以控制,故而才请示元相。”“这似乎跟那狐狸为何去丰都没有关系吧!”“因为神医温云就在丰都城。”
南陨城冷笑道:“是吗?这黑心肝的狐狸真以为本君不谙世事呢!”他很想知道这群老狐狸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自己,这么不诚实,自己倒是不介意甩手走人。
那老东西从自己出生就没管过自己,自己在那女人手下躲过多少暗杀只有自己知道,他很是不愿接手这破事,如今那女人有自己的孩子,正盘算着怎么弄死自己,让自己的孩子登基为君呢!
“呵!”本来自己对这皇位也没多大兴趣,他唯一想的就是找到记忆中那抹拯救自己的白色身影,然后把她绑在身边日日看着。
老东西好色糊涂,听信谗言,被那赵太妃魅惑得晕头转向,宫中未出世的皇子均莫名其妙的夭折,如今这兵权在哪赵元明手中,如果不是元璟那狐狸在,这越国只怕是早已落入那赵家之手了。
行至窗前的软塌坐下,望着远处那虚渺的繁华景象,感叹道:“信直退而毁败兮,虚伪进而得当。”随即转身坏笑着对立在自己身后的暗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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