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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玉清笑着跟上了他的脚步。
“什么就此别过？这绿桑镇地痞流氓太猖獗了，我要和你一起走，去一个好一点的地方定居。”
张秉文有些惊讶。
“你要和我一起走？可是我是道士，你是鬼，你不是很讨厌我吗？”
曹玉清笑着问。
“我不讨厌你呀，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讨厌你？”
曹玉清说的是真心话，这个张秉文单纯善良，如果和自己不是天然对立的敌人的话，曹玉清会很喜欢和这样单纯善良的人相处，虽然他有些轴，做事一根筋。
曹玉清不问还好，一问，张秉文就有些生气。
“你不讨厌我，为什么要揭掉我的胡子，昨晚还耍我，害我在那里傻乎乎站了那么久，就为了等你系好衣领子。”
曹玉清笑吟吟回答。
“揭你胡子是因为，你不戴胡子更好看啊，为什么要把那么漂亮的脸遮起来？”
被异性这么直白地夸漂亮，害羞的张秉文从头红到脚，像只煮熟的虾米，他低着头，有些不敢看曹玉清。
在道观里，师傅对他们这些弟子要求很严格，很少夸人，而且道观里全是同性别的男人，张秉文从来没有和女性接触过，直到到了绿桑镇。
“你、哪有人夸男人漂亮的，男人应该是俊朗。”
曹玉清问张秉文。
“问你一个问题，如果碰到鬼怪去找生前害死她的人复仇，你会怎么处理她呀？”
曹玉清是张秉文的第一个异性好友，张秉文沉浸在害羞的情绪里，并没有察觉到异样。
在关系比较好的朋友面前，张秉文想表现一下自己工作的专业性，对曹玉清这个问题，没有多想就直接回答了。
“我会先进行规劝，劝她放弃复仇，早入轮回，对于那种不听劝，执意杀人的恶鬼，就只能灭了她了。”
随即，他想到了什么，就加了一句。
“不过，如果是你的话……”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曹玉清直接一爪子掏了心。
张秉文低头看向穿透自己胸膛，还抓着一颗心的那只手，惊愕转头看着她，想说什么，却被从喉管涌出的鲜血呛到，咳个不停。
曹玉清神色冷厉的看着他。
“知道我为什么杀你吗？因为在我没重生的那辈子，你就是像你说的那样，那么处理我这个恶鬼的。”
这句话是替无辜被他灭杀，灰飞烟灭的委托者魏玉清说的。
曹玉清抽出自己沾满鲜血的手，捏碎了那颗心脏，张秉文倒在地上，没了生息，胸膛空荡荡的血洞还在不停地淌血。
熟悉的系统机械音响起。
“嘀！终极复仇任务已完成，脱离小说世界，跳转至系统空间。”
系统空间初始状态，就是一片平静的血海，天上还在不停下着血雨，海面上有一叶孤舟，随着风，向未知的远方飘去。
曹玉清就在孤舟上，这里气氛太过压抑，总觉得会遇到什么不好的东西，曹玉清并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
“送我去下一本灵异文吧。”
系统。
“嘀！开始传送。”
……
曹玉清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草木茂盛的密林里，参天大树遮天蔽日，只有零星的阳光透过叶缝照射进来，这里即使是白天也很幽暗，密林里有许多的小动物穿梭其中，林间鸟雀叽叽喳喳，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热闹非凡。
“嘀！灵异文剧情和委托者张玉清记忆已发放。”
曹玉清接收这些记忆没有丝毫的阻碍，甚至有些神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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