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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尤难以置信,看着叶星桥。
白府的一切现在已经真相大白,叶星桥也想赶紧出去,找遍全身都没见镇魂铃的影子。
申言被郁尤扣在白府,这件事彻底未了结之前她还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底子,于是打算先想法子糊弄住他。
“怎么可能?”女子故作镇静,说,“放心,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
没弄清楚对方底细,郁尤也不着急,不紧不慢说,“是我言错,叶姑娘何等人物,怎么可能出不去,你慢慢想,我有的是时间等。”
“不过。”男人顿了顿,“不知你那位师兄找不到师妹,会不会着急。”
闻言叶星桥眸子快速转动,既然郁尤能跟踪自己到白家,岂不知道三师兄的存在,想必师兄无故消失,定是郁尤这厮搞的鬼。
那晚故意在白府将她引到城外,带走三师兄,从姬云依手中救下自己性命,这一切都顺理成章。
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叶星桥去找他。
女子意犹未尽地看了郁尤一眼,并未坦露出一丝担忧,郁尤既然达到目的,那么三师兄在他手里,暂时就是安全的。
可是,那晚他和姬云依不像是在做戏,姬云依出现他似乎很意外……
想了半天,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无论做戏还是偶然,这两家肯定肯定目的不纯,都不是什么好鸟。
“师兄才不管我。”她笑笑,“反正我现在活蹦乱跳的,不是吗?”
郁尤:“……”
这么多年,他想让谁往东就没人敢往西,从来都是他让人没话说。
没想到面对这女子,好几次都无言以对,这种感觉令他很不舒服,要不是看她还有点价值,早就死了不知多少次,
唐家想在她身上做什么打算他并不想知道,没找到他想要的东西之前,她的命谁都不准拿走。
姬云依的出现,反倒帮了他大忙。
叶星桥没了师兄,信州又没有什么可信之人,麒麟山庄对她下死手,她除了找三台阁的少阁主,再无选择。
两人互相盯着对方,表面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里波涛汹涌。
突然从地下传来一声巨响,整个地面开始震动,叶星桥没站稳一个踉跄,她下意识去抓郁尤,回过神时才发现腰身已被对方骨节分明的五指拦着。
地面晃动的厉害,天地好似在不断深陷,男子眉间紧拧,好似受了惊的鹰隼,他表露出从未有过的忧色。
一瞬间的功夫,他松弛的神经在顷刻又紧绷起来。这时他才发现,原来和叶星桥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会像正常人一样。
“怎么回事?”叶星桥被男人搂着,这个人贴在他胸腔前,熟悉的味道飘然而至,她好似已经习惯了这种慰道,“你生病了?”
郁尤神情一哂,“申言要离开结界。”
他们身处申言的回忆中,罩住他的结界灵力减弱,满月之时阴气盛重,这个世界自然会随着他的挣脱分崩离析。
“你不是困住他……”话未说完,一阵剧烈的抖动后,地面像是翻转而上,两人没了支撑被甩到山溪里,衣物被浸透。
郁尤抱着叶星桥的手并未松开,溪水随地面晃的厉害,他腾不出手施展术法,好似像有什么东西压制着他浑身的灵力,什么也做不了。
山溪冷凌,叶星桥整个人泡在水里,浑身发烫。
“你……”感觉到怀里的人不对劲,郁尤拂去她脸上的水珠,将她抱起尽量不碰到水。
“好冷啊。”明明烫的厉害,女子却一直往郁尤怀里缩,她身子抽搐发抖,神识也不太清明,“抱紧我。”
郁尤脖颈被纤长的手臂环住,他愣怔半刻。
有那么一瞬,他有种感觉这人是装的。
有的人就是这么心口不一,心里想的和手里做的恰恰相反,他收紧胳膊,闭眼控制神识,打算先从水里出去。
砰的一声,随着大地的晃动,郁尤抱着叶星桥离开溪水。
强行调动体内被压制的灵力,郁尤金丹好似列了一道缝,他忍着剧痛将叶星桥放在一旁。
衣裳浸着水,女子身形轮廓尽显,楚腰蛴领不盈一握,小脸因身体滚烫而隐约泛红,好似不禁春风吹拂摇摇欲坠的桃花。
郁尤在外享有纨绔之盛誉,什么倾城绝色没见过,想来对眼前俏人也无甚兴趣,然而搂着女子的手越发僵硬将他本性暴露的淋漓尽致。
他像是被对方的温热给烫着一般,慌忙撤离还覆在柔软腰肢上的手掌,像做了坏事怕被大人责罚落荒而逃的稚童,眼神迷离闪烁。
他从未如此过,从未如此。
叶星桥是他唯一抱过的女人。
慌神之际,男人猛然醒悟,他有些懊悔。他的灵力被莫名的力量压着,方才强行调动伤了金丹,可他又试着运功,不可思议的是这次居然比先前好了许多。
他没多想,凑到叶星桥跟前,掌心所经过之处衣物瞬间变干。
“难道是她。”
古往今来,能在无形间压制修道之人浑身灵力的,除了上古法器别无他物。郁尤修为不算低,如今修真界能与他打成平手的不出三人,来时他就查探过了,这里除了叶星桥的修为深浅他感应不出以外,再没有修为胜过他的修士,而他的灵力能在瞬间缺失,肯定是被因为神器就在他附近。
“镇魂铃果真在她身上。”郁尤意味不明地盯着地上躺着的人,“她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男人挑眉,眸子深邃的不知藏了什么,他轻轻转动手腕,全身的灵流滋滋作响汇于一隅。
单凭申言阴魂,还没厉害到如此地步,镇魂铃何等神物,如今居于申言记忆,他的魂魄肯定遭受不住这样的神力。
一切都明了,他第一次料错,申言遭不住神器的力量,后者亦不甘屈居阴魂之中,才会使得这个空间崩溃。
“开!!”
郁尤大喊一声,强盛灵流输出的同时,天际裂开阵阵漩涡,可老天偏偏要和他作对,那漩涡顷刻间又消失殆尽。
男人眉间挂上几屡暴厉,他不许任何东西挡路,就算是神器也不行。
他持续发力,经年累积的旧疾好似也想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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