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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星桥和郁尤被镇魂铃送到一处小镇。
镇魂铃乃是通灵神器,它能将一人过去种种呈现在眼前,叶星桥本想通过它来查看与白家有关的一切,没想到竟然把自己也搭了进来。
“这是梦境。”郁尤看向叶星桥,被吸进这里是他没料到的,“你想玩什么把戏。”
他弯着一双漆黑不见底的眸子,叶星桥到底用了什么法子,竟连他都抵挡不住,她的修为到了什么程度。
这样想着,那双深邃的眼瞬间染上几许戾色。
叶星桥倒是头一回见郁尤着急,不得不承认,面前的这个男人就算拉着脸,也是她见过长得最齐整的。
两人相处不到半天,叶星桥竟不像第一回见面那样怕他,反倒是这会儿见他拧着眉心,有些孩子气。
老槐树下,槐花开得正盛,光束跳过树的遮挡落在郁尤肩上,映衬着一束槐花。
叶星桥笑了。
她伸手替郁尤拂去,指尖触碰上男子宽厚的肩,一下,两下。
郁尤意外地看着她,不耐烦的情绪被对方这小动作三两下弹到不知那个犄角旮旯里,他想要说什么,却屡屡未开口。
叶星桥比他低一截,手搭上他肩要踮踮脚才能够得着,这情景若是叫外人看了去,谁不说一声暧昧。
郁尤被她弄得肩上痒痒的,有些不自在,他突然抓住叶星桥的手,温声说,“想抓影子玩,这可不是时候。”
闻言反应过来,叶星桥才意识到自己失态,怎么精明一世糊涂一时。
她下意识退后两步,低着头,抓着那只不安分的手,真想给剁了。
“这不是梦境。”她极力转移着话头,“他们看不见我们的,现在咱们就等人出现。”
郁尤见她有些慌张,嘴角微勾,这女子一直给他城府极深的感觉,他一向对事不对人,这会儿竟莫名觉得她就像一池净水,通透明净,让人一眼就能看清她在想什么。
活了二十年,他无时无刻不在黑暗深渊中打转。当下这种没来由的感觉,他不曾感受到过。
男人突然偏头,强迫思绪回笼。
一丝懊悔和烦躁涌上心头,他背着手环视四周,若无其事说,“等白家那东西吗?”
附身包小银的阴魂。
这时,一男一女出现在他们视野当中。
叶星桥望着那女的,一时迟疑,是包小银。
面前的女子面容清秀正值桃李年华,她挽着的男子宠溺地望着她,两人走的急,也不妨他们恩爱。
包小银叫他‘言哥’。
叶星桥一路跟着他们,直到麒麟山庄。
郁尤:“他们来麒麟山庄做什么?”
包小银一路笑着,那男子进了山庄,她就在门外等着,看上去分外欢欣。
半个时辰后,男子带着包袱出了门,身后跟着麒麟山庄的修士。
“师兄,申言无心修道,只想侍奉双亲膝下。”申言望一眼远远等着他的包小银,“小银待我情深,我不想让她再等。”
两人三言两语过后,申言带着包小银离去。
“他叫申言。”叶星桥好像明白了什么,附身在包小银身上的居然是申言。
他如此珍视包小银,为何要杀了她,只因为她最后嫁的人是白平安?
两人一路跟着来到申言家。
包小银像是这里的常客,她刚回家就烧上了饭,申家老两口却不领情。
申言三岁时被送往麒麟山庄,老两口盼望儿子能学得一身本事光耀门楣,现下他擅作主张离开唐门,气的发病。
包小银自小没了爹娘,被申家老两口收养,将他们当作再生父母侍奉。加上她与申言两情相悦,更是亲上加亲,申家父母生了病,她比疼在自己身上都要难受。
“滚出去,白眼狼!”申母打翻包小银端进去的饭菜,刚出锅的白粥泼在女子白皙的腕子上,登时烫出一片水泡,“养你二十年,好心喂了狗。”
在他们眼中,申言不修道全是因为包小银,是她勾引申言娶她,是她让申家没了念头,也是她夺走了他们的好儿子。
“娘!”申言冲进来时包小银正趴在地上收拾,他满是疼惜地望着女子,转而对申母说,“孩儿天生不是修道的料,您不是早就知道,为何还要这样?”
叶星桥好似和他有了共鸣,她知道‘天生不是修道的料’这种折磨。
望着不成器的儿子,申母牙咬的咯咯响,算命先生的话萦绕在她耳畔。
“此子不宜修道,若是逆天而行,必遭横祸。”
对此她不以为然,只当是招摇撞骗的半桶水道士,还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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