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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江南布上了烟雨,薄雾笼罩整个苏州城,苏软闲来无事在廊庭喝热茶。
一人径直坐在她对面,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女主殊夏,哦不,还带着白枳。
“苏姑娘。”
苏软抬头释放最大的善意:“殊姑娘,白公子午好啊。”
“昨晚多谢苏姑娘派人相救。”
白枳将一白瓷瓶放在桌上,推给苏软。
“这是?”
“谢礼。”
“客气客气。”她将桌上的瓷瓶递给余温,抬眼瞧着白枳,稚嫩的脸旁多了几分玩味,“话说白公子不是在京城吗?怎么就到这了。”
白枳在京城都被剧情拉回苏州,那裴慕言绝对不能瞧见殊夏。
“没有义务告诉苏小姐。”
“好歹我也救过你。”
“没人求你救。”
好样的,果然是狼心狗肺,女主救他就感恩戴德,她救那就是多管闲事。
“好的呢,那祝白公子日后一帆风顺。”祝你被丢在蛇窝里,哼哼,咬死你。
“苏姑娘,我们明日便启程离开,今晚可否请你与昨晚那位公子一同小酌。”
苏软倒是惊讶,毕竟她们也没那么熟,还要叫上裴慕言,打死都不可能好吧。
小白:“软,反派朝这来了,预计一分钟。”
苏软一口水差点喷出来,连忙起身提起衣裙朝对面跑去。
“不用,不用,后会无期。”这辈子都别见最好。
碰。
拐角的裴慕言被撞了一懵,低头看见她一只手捂着头,另一只手还推着他。
“在做什么阿阮?”
苏软挡住他的视线,笑眯眯的看着他:“裴慕言,你有发现我今日有哪不一样吗?”
“并未发现。”
苏软内心翻了个白眼,明明今日穿了新的衣裳,这么好看的粉衣裙,真的一点都不识货。面上还是笑嘻嘻的,顺带拉着他的衣袖朝相反的方向走,“我今日换了栀子花味的香粉,是不是和你身上的味道很相似。”她苏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撩他的机会。
说完还抬起衣袖凑到他面前。
似有似无的香味萦绕在鼻尖,“我身上并无香味。”他是男子,怎会有香味。
“是吗?我听说,只有喜欢的人才能闻到对方的香气,你是栀子花味的。”
只见裴慕言的耳尖微微泛红,面色确是不改,甚至比以前正经了几分:“莫要胡言乱语,你是个姑娘,知羞耻。”
要不是那红了的耳朵,她就信了,“好吧,裴慕言,我请你喝酒怎么样?”
“你倒是胆大。”
“下雨了,我们不撑伞吗?”
“你喝过酒吗?裴慕言。”
“你等等我,我跟不上。”
裴慕言走在前面,苏软蹦蹦跳跳的跟在后面。
周渡撑着竹骨伞独自站在雨中,余温站在他旁边。
其实雨不大,用不着撑伞。
一个月后
见到了久违的京城,心也跟着落了下来。
苏软趴在小桌上,一只手持扇对着裴慕言,微微的风,带着丝丝凉意赶走五月的燥热。
他的眉眼极为好看,薄薄的唇齿,忍不住想上手摸一摸。
她来这已有一年之久,还得陪他登上大周的帝位,算算至少还得十几年吧,想到这十几年都得陪着他,心里有些不情愿,凭什么。
想着想着手上也来了劲儿,随着风,耳边的缕缕青丝拂到脸颊,栀子花的香气弥漫整个空间。
裴慕言睁开眼,瞧见那满脸怨气的人儿,嘴角扯起一抹笑。
“你睡的倒是挺好,我手都要断了。”
“阿阮的手似乎还好好长着,若是不想要大可丢去蛇窝。”
“裴慕言!”
惯会威胁她。
就是个大坏人!
亏得她还得保护他。
程玉嫣早早在门口相迎,见到她,立马迎上去拉着左看右看。
裴慕言掀开帘子,目光深邃的盯着她,薄唇微起:“阿阮。”
苏软迎上那道目光,“我在。”
“本殿今日便回大周。”
“什么时候回来啊。”
“总会回来的,怎么?舍不得本殿?”
“自作多情。”
说完放下帘子,马车开始朝南行驶。
越行越远的车子,苏软站在门口半天未动。
程玉嫣早就入了府中,余温陪着她站了许久。
六月下旬
“啊啊啊啊·······好热······这地方怎么这么热···········没法过啊。”
春雨夏雨拿着蒲扇站在两边,可风是热的,约等于白扇。
“地窖里的冰大部分都送到小姐屋里,看这瓷罐里的快没了,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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