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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缚在总统套房前敲了敲门,开门的是胡黎之。
胡黎之还穿着浴袍,头发湿漉漉的,应该才洗完头。
“哟,这么早啊,缚儿。”
解缚点头,“早上好,秦王还未起身吗”
胡黎之朝镜子那儿走,朝脸上拍了拍,向秦赢紧闭的房门努了努嘴:“诺,没起呢。”
解缚看胡黎之又是乳又是水的朝脸上招呼,忙的不亦乐乎。
便朝沙发上走去,在茶几上随意拿了本杂志,静静等待秦赢起床。
好在没有等待很久,秦赢揉着一头杂乱的白发,睡眼惺忪地从房门走出。
“啊,解缚你来啦。我说怎么好像听见你声音了呢。”
解缚放下杂志,嗯了一声。
“我洗好了,穿好鞋就能走了。胡黎之呢,不会还在化妆吧?”
秦赢一屁股坐在解缚身旁,左右张望了下,没看见胡黎之。
解缚张口欲答,胡黎之已经像猫儿一样向他们走来。
胡黎之今日穿的还是花哨——粉色衬衫,白色西装裤,带着碎花的领带扣在他比女人还优美的天鹅颈上。
这位三处的蛊师,光彩照人得不像是去查办血腥的案子,反而像是要去走秀。
秦赢看不惯胡黎之眼皮上亮闪闪的粉,冷哼一声。
拧了一眼他后就起身离开了。
胡黎之骄矜地笑了笑,对解缚比了个胜利的姿势,又小声比着口势:“我——好——看——吗——”
解缚合起杂志,笑着赞了句:“姿颜殊丽。”
胡黎之笑开,“缚儿你可真好,走吧,一起去吃饭吧。”
三人在房外汇合,出了酒店吃了顿蟹黄包,便一齐出发去案发现场了。
先是去的市中心——第一件灭门案发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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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发现场被蓝白警戒线围起来,门口一个警察在秦赢出示证件后,敬了个礼,把警戒线拉高,让三人进去。
案发现场遍地干涸的血迹,白线画出的人体或伏趴在地上,或倒在墙角。
室内阴沉无光,若有似无的臭味萦绕在鼻间。
“凶手陈安,七月三日下午十点加夜班回家,持刀杀害自己一家三口,包括未满月的儿子和妻子,和陈安自己八十岁的老母亲。”
秦赢说到案子里那个未满月的受害人时,蓝眸里怒火中烧。
胡黎之拍了拍他的肩,秦赢没有拍落他的手。
解缚在这所普通的三室一厅的转了转,确实和案件资料上说的一样,现场残留着厉鬼气息,但没有厉鬼存在。
应该是被一处的人除掉了。
一处的笔录上,多次明确凶手是在未附身情况之下杀的人。
现场出现的厉鬼每个案发现场都有,除之不尽。
一有类似的案件发生,厉鬼便会出现,偏生凶手本身没有灵异力量。
凶手在叙述杀人动机时,顾左右而言他,一直强调是有一个“他”叫他们这样做的。
精神病,灭门,灵异。
这几个字眼同时出现在办案卷宗中,增大了办案难度。
在诡谲的气氛中,解缚发现了一缕熟悉的气息。
嗯——这气息来自地府。
怎的,地府也能来掺和人间事?
解缚点点下巴,准备晚间时候找白无常问问。
“又什么都没。”
秦赢从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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