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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强跟贺文通眼前一亮，身高一八0的李为峰猿臂蜂腰，腰身笔挺，就算普普通通的蓝色Polo衫搭薄型牛仔裤，说不出的清爽帅气。
一看价格，Polo衫20，圆领T恤16, 赶紧挑了几件进更衣室去换。
等他们出来，贺文通还好点，毕竟有175，身材也壮实，但172的秦强比较瘦，穿了件黑色圆领T恤，就跟穿了条连衣裙。似的
贺文通当时就笑出猪叫：“姐夫, 你穿这个T恤像穿裙子, 你不知道拿小一个号的吗？”
秦强把营业员叫过来：“我这是M号, 有没有S号？”
“对不起，我们这是出口转内销的商品，本来都是欧美版，他们的尺码比华夏人要大一号，S号的都卖断货了。”营业员摇了摇头。
“我们山海美食连锁公司，准备给员工订几百件，没有S 号的怎么行？”秦强牛皮哄哄道，俨然他是山海公司的经理。
“要不，我打电话给公司经理，帮你们问问，看能不能调一些小号？”营业员一听是笔大生意，主动道，“你们需要什么颜色。”
太平洋百货这头狼还没来，百货大楼刚改制没几年，真是它的辉煌时期，多劳多得, 瞧营业员大姐这主动积极的样子。
“那要看你们小号有什么颜色，我跟你去。”李为峰眼珠子一转，“有什么要求可以当面跟经理交流。”
营业员大姐叫来其它营业员招呼着，带李为峰去打电话，到了业务室，让李为峰站在门口，跟个子瘦小的业务经理说了两句。
那业务经理眉眼精明，小声责怪道：“你怎么把客户带到这儿来了，要是他直接跟外贸公司联系呢，做生意，不能给人搭桥啊，否则我们挣什么钱？”
“人都带来了？”
“让他在外面站着，你帮他问就行了。”
李为峰隐约听了两句，嘴角不由勾出一抹讥笑，看见营业员大姐拨电话，呃，没有拨区号，是锦城本地的服装公司。
现在私营公司还没资格做外贸，李为峰看见营业员大姐打按了几个键，似乎发现李为峰看过来, 身体一转, 就遮住了他的视线。
她打完电话, 走过来，对李为峰道：“公司经理说要清点一下门店跟仓库的库存，才知道S号究竟有多少？”
“还问你究竟需要多少件，各种尺码要多少？”
“你们跟防贼似的防着我。”李为峰佯装生气，转身就走，“我电话给他说不就完了吗？”
营业员大姐看了业务经理一眼，追了两步：“呃，那你试好的几件衣服呢？”
“心情不爽，不买了。”李为峰过去叫上秦强贺文通，扭头就走。
“什么意思啊，峰哥，我觉得我穿起那件黑色POLO衫还挺帅的？”
“我发现了一个商机。”李为峰高深莫测道，“先回酒店再说。”
开着丰田越野回到酒店，李为峰在前台借了本地电话薄，厚厚的一本，然后回房间查起电话。
这是八九十年代，跑供销的业务员必备技能，没网，翻电话簿查公司，联系后再上门。
“你好，你是XX外贸服装公司吗，你们在百货大楼五楼清理库存服装吗，就欧美版的POLO衫跟圆领T恤，出口转内销的？”
“嗯，我们是……你是？”
一连打了五六个电话，终于找到这家外贸服装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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