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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有名,那位描摹索靖写法风格的家伙为什么不用别的名作,而用这幅名不见经传的末作呢?”
夜执阳自言自语的声音落下,刘秋这次就不说话了。
这个问题他可没想到过。
“要我来猜测,索靖根本就没写过《草书状》的续,写这幅字的家伙应该是套用了索靖的写法风格和字名,来表达自己的心思。”
“嗯?”
刘秋用嗓子眼猛提一声:“那这幅字…”
夜执阳转头与刘秋四目相视,说道:“极有可能是沈千自己写的。”
话音落下,夜执阳又举起照相机在这幅字的周围一顿拍摄,视图资料所留颇多,一旁刘秋站如木桩,等青年停下手头工作时才问道:“可这幅字的意思…貌似与锁龙阵遗失的文物也没有多少关系啊?”
“明面来看的确如此,不过我可不相信如果这幅字真是沈千所留,他的以假乱真,就只是为了一件遗失文物。”
金色雪瓣在他手里,这幅字也极有可能是某个隐藏的线索,直观来看定是发现不出个所以然来,将视图资料带回去再好生琢磨,日后看能不能寻出些许蛛丝马迹。
他所认为的蛛丝马迹,是金色雪瓣背后的秘密。
夜执阳话落,刘秋思忖片刻,也实在想不出别的说法,只好恭维一声恐怕只有小阳这种考古天才才能找到文物以及背后真相了。
夜执阳又打量这幅《索靖·草书状·续》片刻,在刘秋带领下,又欣赏过几十幅从锁龙阵中取出来的字画和玉器,有些字画赫然是文物典籍标注的历代遗失真迹。
“拼命取出来的好东西,让文物部的人这么收尾,现在我是越想越亏。”
一圈欣赏下来,站在文物库门口的夜执阳啧声笑道:“郭天一这档子事儿结束,文物厅里北边这个派系的人应该能安稳一段时间,借此机会,刘叔叔也可大张旗鼓地宣传宣传不是。”
“小阳放心,这是一定的。”
知道夜执阳是什么意思,刘秋连连点头。
二人离开文物库,再来到实验室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警安笛声响过了?”
夜执阳转头问向库外守着的邢秘书。
“回夜组长,没有。”
温婉得能掐出水儿来的邢秘书微笑答道。
声音没响起,就说明白山厅长真的忍下这件事儿了…最起码目前是的。
“到饭点了,刘叔叔,厅里从上到下能叫的人都叫出来吧,总得为各位同仁压压惊。”
夜执阳看了眼时间,话是对刘秋说的,清澈脸庞的笑容却是对邢秘书和实验室两位女工作人员绽放的。
三女脸色同是一红,夜执阳则是大笑离去。
……
算上大小干事、各个科长、部长、专家等,文物厅共计三十来人被夜执阳邀请去了离文物厅较近,规模顶大的酒楼。
先有夜执阳出手教训郭天一,为在厅里受委屈的考古学会从属人员出气,酒楼里又是一番酒酣胸胆尚开张的慷慨陈词。
一个上午,天子脚下这个省文物厅,青年威势初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