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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均:“不可,附近定会有人监视。”
纪朝清挑了挑眉:“所以,我们得想办法让他们察觉不到我们。”
夜已经很深了,侍卫们换了一轮,长泽在季铖德的殿外驻守着。这时,一个莽撞的小兵像是困了一般,突然撞到了长泽。
长泽护住他,随即眉头一皱:“自己去领罚。”
小兵惭愧称是,然后退下离开了。
巡逻队继续往前走,长泽则下意识的往寝殿走了两步,这时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转头,脑袋却还是被来人狠狠撞了一下。
长泽悄无声息的倒了下去,不远处的巡逻队继续往前走,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长泽已经倒下了。
纪朝清掂量着手中的板砖,可惜的轻声说:“巡逻队里突然多了一个小兵,竟然连察觉也没有察觉出来,还以为他是个可塑之才。”
沈均并没有做过这种偷袭行径,见纪朝清对长泽下手,他并未阻止,却也并没有打算和她说什么,抬腿便要往大殿门口走,纪朝清不由得失笑。
“沈均,你知不知道,我们正在做见不得光的事?”
沈均站定转身,面上划过疑惑。
月光下,他比月亮还要夺目,实在是美的不像凡尘之人。
“你得把长泽带到无人之处藏起来,否则很快他就会被侍卫发现,继而搜查到我们。”
但凡沈均相貌没有那么好看,她都不会这么有耐心解释:“我没有灵力,抬不动他,就麻烦沈兄了。”
沈均折返回来,将长泽拎起来,他将他藏在了一处大树之上,大树枝繁叶茂,现在在黑夜中,短时间没有人会发现树上藏着个人。
纪朝清打开折扇,跟上沈均:“今夜你我二人只是探查原丹,一来为了程矜之的安全,二来为了探清楚季铖德的虚实,虽说不是来干坏事的,但毕竟是别人的地盘,还是低调一些为好。”
沈均:“既然要低调,为何要动手。”
纪朝清看了一眼沈均,见他眼底流露出淡淡不解,她心情不错,毕竟他即使不理解,却还是听她的话把长泽藏了起来。
推开殿门,发现季铖德并不在寝宫内。
“我说过,我们做的并不是坏事,动手偷袭的确不光明磊落,但是能够达到我们想要的结果就好了,过于纠结过程,纠结立场与规矩,会害了你自己。”
沈均眉头皱起来,他不明白。
纪朝清注意到,季铖德的殿中比起程矜之的,实在是简单至极,甚至比不上民间的富贵人家。纪朝清查探了一番,发现没有机关,便放心下来。
纪朝清走到书桌旁边,那书桌上摆满了书籍和奏折,随手拿起一份奏折,只见上面俱是对季铖德近期凶残恶劣行为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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