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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柳鹤现在在考虑要不要先把人忽悠着来,这样自己岂不是就要少出一点?
可是虽然对方有问题,自己也不能坏了自己的规矩。
“什么?说好什么?”柳鹤装傻充愣。
“矿脉的事。”隐族长老似乎看出柳鹤在耍他,语气开始不善。
“emmmm,你越是这么说,我越觉得有问题。这样,咱们还是公平竞争。”柳鹤咧嘴一笑。
“你什么意思!”隐族族长拍桌而起,怒目而视。
离楼今天被隐族的包了场,就算在这里出了什么事也没人知道。
柳鹤站起身来,已经开始防备着周围的人。
“我意思还不明确吗?就是单纯的不想把矿脉让给你。”柳鹤此刻不再遮遮掩掩,就着态度也是来谈判的?
她可不想和隐族什么的扯上关系。万一到时候东窗事发,连坐也不是不可能。
隐族长老脸色黑沉:“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
“啪!”白瓷杯应声而碎,渣子飞溅。
“咻!”
柳鹤几乎实在声音响起的同时测过身去,依然被箭刮伤了皮肤。
速度如此快,是弩。
见一击不中,隐族族长再次下令。离楼的包间里忽然冲出十几人,把柳鹤团团围住。
“哟,族长这是要杀人灭口呀。”柳鹤擦去脸上的血迹,嘲讽道。
“是又如何,敬酒不吃吃罚酒!杀了她!”
声音一落,刀风劈来。
此时的柳鹤内力不深,只能凭借灵活的身法和快速的反应来应对。
这个地方小,对方人多,她行动起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方便。
可对方同样如此,一不注意就会伤到自己人。
“嘶~”柳鹤一不小心踩到了被子的碎屑,原来这个杯子作用在这里,不讲武德!
这个柳鹤还真误会了隐族族长。
擒贼先擒王,可族长身边的人太多,柳鹤没办法近身。
对方人多势众,她还是先离开为妙。
刚想突破重围离去,只见一人倒飞而出,砸碎了桌子。
“师父!”柳鹤眼睛一亮,这不,靠山来了!她立马泪眼汪汪,指着脸和脚:“师父,流血了。”
触及柳鹤的伤口,韩衫脸色大变,击退两人飞身到柳鹤身边:“疼不疼?”
“疼。”柳鹤望着韩衫点点头,能装多可怜装对可怜。
韩衫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他只是摸摸柳鹤的头:“去那边站着。”
柳鹤立马听话的躲到了一边。
她一直觉得看韩衫打斗是一种暴力美学,简单干脆的动作中,蕴含着力量的美。每一个动作都好像是精心设计的一般,刚柔并济,和天地融为一体。
更何况他本身四肢修长,长像冷峻。
地上躺着一片哀嚎的人,隐族长老肝胆俱裂的瞪着向他走来的男人:“你……你要干什么!”
韩衫只是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风轻云淡道:“你该死。”
一瞬间!
隐族族长被人扼住了命运的咽喉,他双腿在空中疯狂蹬,却怎么也触不到地,也怎么也逃脱不了眼前这个男人的掌控。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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